妃的反应,但见他走到双萍面前,指了指道:“你头上的珠花少了一个,去哪了?”
双萍旋即摸向头顶,神色疑惑,“奴婢可能不小心掉了……谢太子妃关心,不过这与此事并无关系……”
“是掉了,”魏宣笑道,他伸手,指缝间赫然是与双萍头上成对的珠花,“不巧就掉在那罩单里,我亲手捡的,福海公公,能作数吗?”
这下有了物证,福海才刚刚信誓旦旦为双萍做了保,又惊又气,对双萍怒道,“你不是说没做吗?这东西哪来的?”
双萍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她的眼泪又开始流,连连求饶否认,福海脸上无光,被双萍惹得心烦,干脆让人把她拖出去打。
双萍嘴里被堵了东西不让出声,被下了狠手往身上打,打了一炷香,福海出来问她,“说不说实话?”
眼下福海也不站在她这边了,双萍狼狈麻木的点头。
她全都承认了,与之前春和说的半点不差,她从寝殿里拿了东西,被春和撞见时就后悔了,见四下无人便塞给他,想着没人看见,真有人问起来就死死咬住不承认。她想不通,怎么会不小心掉了珠花,她想了又想,晨起的时候好像就是一对啊。
“是奴婢错了……奴婢也是思慕殿下,求太子妃饶恕,求公公饶恕……”她原先仗着与福海的关系,没少顶了别人往傅凛面前凑,还说过一两句话。她以为凭她的姿色,足以有天可以飞上枝头。傅凛亲娶了太子妃,她好奇又迷恋那榻上的味道,一时鬼迷心窍就把东西偷拿了出来……
魏宣道:“她犯了规矩,又撒谎欺瞒,公公还要偏袒她吗?”
福海最忌讳跟傅凛沾上边的,他咬牙道,“让太子妃看笑话了,是老奴整治下人不力,定会好好肃清的。”
他立刻让人将奄奄一息的双萍拖了出去。
“我自然相信公公,”魏宣笑道,“春和从在侯府就跟了我许多年,他人不怎么灵光,却是像公公忠心殿下一般忠于我,不会做什么坏事,他胆子小,望公公对他不要太严苛。”
春和眼圈泛红,缩着手脚,公子替他平反又替他在福海公公面前说好话,公子从来都是对他最好的。
福海刚斥了春和一通,看他这副可怜的情态也于心不忍,“是老奴成见在先,做得不对了,老奴明日便派人教春和小哥儿宫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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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和准备了胰子、澡豆还有大块的软巾,在屏风围起的木桶周围放好了香薰,桶里热水盛了大半,水气袅袅。
“春和为公子更衣。”
魏宣摇摇头,对着烛光发愣,“等殿下回来。”
白日那事,春和想了半天回过味来,小心翼翼问道,“公子,春和不记得有什么东西落在了罩单里,您是怎么变出来让双萍承认的?”魏宣瞥他一眼,明暗的光影里眼波流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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