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魏宣还不通七情六欲,于是傅温焱坏心眼引着他,教他和他在一起,把野生的小狐狸豢养成无底线听从他的小狐狸。况且魏宣还有邺成侯嫡子的名头,只要二人成亲了,日后邺成侯也不得不成为他的助力。
偏偏他和傅凛出了事,傅凛是傅温焱的逆鳞,哪怕傅温焱倾向于相信魏宣的话,可只要想到傅凛或许碰过他的所有物,魏宣身上沾染过傅凛的气息,他就控制不住厌弃摧毁的欲望。他不可以输给太子,哪里都不可以。
傅温焱蹿起一阵火,尤其看到魏宣在他面前乖顺求饶、盈盈于睫,他不由得想起那些传言——他是不是也曾在太子面前这副模样?傅温焱伸手,捏住魏宣的下颌。
不顾魏宣吃痛皱紧的眉目,他冷冷道:“阿宣,但凡你洁身自好、恪已守礼,这样的脏事怎么会沾上你。你明不明白,你是我的,你勾着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别人?”
魏宣这副眉眼生来含情,哪怕看六旬老妪都让人不免误会多想,傅温焱被他迷住,有恨他生成这样。
“如今我相不相信你重要吗?所有人眼里你做了,那你就是做了,我要和太子制衡,一丝一毫的污点都不能有,我若是还要你,以后都要在他面前低出一头来。”
傅温焱想起母妃告诫他的话,他不能出错,手上的力道不禁更重,魏宣只觉得骨头要被捏碎了,他拼命挣脱开,狼狈地倒退两步。
天从早上一直阴沉着,像憋坏了一般开始不断的打雷,平日还大亮着,这会儿却是黑蒙蒙一片,魏宣脸上的泪痕被冷风吹的冰凉凉。
他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没有傅温焱,他十一岁认识他,他把傅温焱当做最亲近的人,他那么孤单的活着,他太渴望有人能陪着他了。
“温焱,求求你,别说这样的话……我可以向所有人解释的,我向他们都说清楚,太子,对了,还有太子,他也可以为我证明……”
“阿宣,你总是这么天真,”傅温焱寒声道,“太子为什么要替你解释,他巴不得我的人和我离心,这种事又哪里解释的清?你敢说那晚你没在太子的榻上吗?又有多少眼睛看见你了?百姓当成一桩风流事乐呵,踩你的人趁机把你踩进坑底,没人在乎真相是什么的。阿宣,你知道朝堂后宫有多少人盯着我,我不能趟这趟浑水的,不然所有冷箭都会指向我,你也不希望我被人捏住把柄是不是?”
魏宣绝望的看向他,眼底一片灰蒙。
他无力再开口,他一身污浊,温焱和他在一起不知要受多少诟病,选择推开他保全自身,他懂,他可以明白,可是心里是冰凉的,雨越下越急,砸在身上也没什么感觉了。
雨还在下,不知过了多久,只剩魏宣跌坐在雨里,雨丝贴着他的面庞,又顺着纤细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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