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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了这下午。
办公室走了部分同事,留下部分要值夜班的,同事过来问宋黎要不要一起去食堂吃晚饭,宋黎趴在桌子上摇摇头,说自没胃口。
听她声音鼻音很重,那同事问:“宋宋,是不是不舒服?感冒了?”
宋黎精神不振地坐起来些:“没事……”
同事『摸』『摸』她额头:“吃『药』了吗?还是去挂吊瓶吧,我怎感觉你还低烧啊。”
“还要上夜班呢。”宋黎哑着声苦笑。
“还上什夜班呀,找人替你呗。”旁座的万姚突然『插』嘴:“宋宋,你不是和盛牧辞好得很吗?他一句话,你不是随便翘班。”
今天微博热搜的事私下都传开了,万姚不可不知道,她明显就是存着打击报复的心思,来看宋黎笑话的。
同事刚让她别说话了。
万姚先扬着声,阴阳怪气地问她:“你们家盛牧辞呢?”
宋黎困顿又难受,眼睛酸涩得直泛生理『性』泪水,也被万姚的话刺激,鼻塞严重,让她窒息感很强烈。
很讨厌自敏感的情绪,如果在平常,她肯定是笑笑过去的,但当时生病造成了她成倍的脆弱。
宋黎呼着灼热的气,垂着眼,不声不响兀自收拾桌面。
万姚积怨已久,还要趁机得寸尺地说什,倏而一道低沉的嗓音从口响起。
“这儿呢。”
那是耳朵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宋黎手蓦地一顿,眼睛死死盯住桌面,僵硬着不动了。
其他人齐齐循声望过去,包括万姚。
只见男人型颀长,站在口,似乎一路赶得急,黑『色』外套搭在臂弯里,短发稍显凌『乱』。
盛牧辞一步一步走办公室,在宋黎办公桌前停住,睨一眼刚才说话的万姚,面『色』冷硬。
“找她家盛牧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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