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的主治医生,对他们讲:“我们重新研究了片子,要是林老先生能来,可以先争取做内固定手术,实在不行,我们再实施最差方案。”
“没有最差方案。”
所有人扭头看房间的女孩。
林雪琼听医生这么说,心情刚好一点。现听到时栖的声音,又开始上火。
时栖问主治医生。“你叫名字?”
主治医生随和讲:“我叫陈先保,是这里的主任。”
“来的人叫什么?”
“林永平。”
“林先生都六十多岁的人了,他能站一台手术吗?”
“他会在旁边指导,由我来操作。”
“陈主任,这台手术,你们不行。”
你们不行?
她如此直接的否定一位主任、一位权威,以及整个团队。
要换一般的人,肯定直接暴走。
林雪琼就先骂起来。“你什么意思?是不想我们柠柠好吗?你快给我出去!”
陈先保倒没生气,而是疑惑。“请问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是担心我们做不了吗?”
时栖望着精神萎顿的时永柠。“你们做的了。但我弟弟的腿只有一条,经受不住失败。”
“现在国内,林永平老先生,已经是最好的骨科医生,没有谁比他更有经验。”
“他如果年轻二十岁,我完全相信他能做到。”
“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林雪琼不平的讲:“陈主任你别听她的,她就是在浪费时间。那林老先生什么时候到?尽快给柠柠安排手术吧!”
陈先保安慰她。“时夫人,林先生正在飞机上,没那么快。”
在他们说话时,时永柠一直垂着头,像是在走神,又像是事不关已。
失去一条腿,这对一个年仅十七岁,正是满腔抱负的少年来说,是件多么难以接受的事。
既使他做过最坏打算,既使他想过不能打球。
但要截肢,这就意味着,他将永远失去一些东西,要以这副残缺不健全的身体,过完接下来几十年的人生。
时栖从弟弟身上转过视线,看跟林雪琼解释的陈先保。“我弟的手术,由戴皓来做。”
陈先保惊愕。“戴皓?”
“对。”
“他不是在国外吗?听说他行踪不定,连找到他都非常困难。”
时栖看时间。“这会他应该快到了。”
她凌晨不止打了一个电话,是三个。
陈先保不知她话真假,却还是忍不住先兴奋起来。“他真的愿意来?”
林雪琼质问:“这个戴皓又是谁?”
陈先保给她介绍:“时夫人,戴皓是国际一流的骨科及神经学专家,做过上万场手术,全无失败。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他一直定居国外,鲜少回国。”
听了他的介绍,林雪琼心安了些。
她看时栖,不放心的讲:“他不是在国外吗?就算是临时回来也要时间吧?怎么就到了?”
意思还是不相信她的话。
陈先保也一样疑惑。
时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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