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谨成的耳朵。
“原来宫里的公主娘娘也和勾栏里的姐儿没什么两样,遇上了男人就都那个样子。”
“你说,这长公主不是早就和先前那位昭宁侯定下了吗,怎么又和楚国公世子搅在一起,听说孩子都三岁了。”
“嗐,这有什么的,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呗!”众人一阵不怀好意的大笑。
“你们知道吗,听说是长公主自己巴巴地贴上去的,结果生了孩子人家都不要她,才又跑回去找那位姓容的侯爷的……”
“那容侯爷知道这事吗?知道了还能要她?”
“那就看着会不会娶她呗,眼下这时局什么都说不好喽!”
“听说她还做了通房呢,竟是下贱到这种地步……”
……
终于,谢谨成的糖葫芦买回来了,姜宝鸾往他手里一塞,马车也重新动了。
何氏抹了一把眼泪:“公主别听他们的,都是瞎说的,明明是谢家诱拐哄骗了公主!这定是谢家要公主再嫁不了别个才使的计!”
谢谨成在场,姜宝鸾连忙给何氏使眼色,让她别再说。
无论是外面那些人说的,还是何氏说的,都与事实相去甚远。
外面那些污言秽语,她听了也不是不气,但也没那么气,只是想把一开始传这些话的人找出来打一顿。
若是谢珩示意手下所为,她倒要问问他是什么意思。
谢珩被关在诏狱最深的地方,没有任何光亮,耳边只有滴水的声音,摧折着人心。
他不知道眼下是什么时辰了,也辨不清被关押了多久。
他被带走时本就伤重,进了这里又哪还有舒服的道理,自是被磋磨了一番。
因他罪名还没下来,狱卒们不敢下手狠了,却专有其他的法子,挑着他原本的伤口去收拾。
那时他在救出容殊明的途中被敌方发现,其实对方早就料到朝廷会派人过来,故此就等着,只是没想到朝廷没人了,来的是谢珩,但终究是等着人了。
对方也知谢珩是得罪不起的人,但又不能轻易放了容殊明,倒也不要他们的性命,只说素来仰慕谢道昇的威名,想要和谢珩比试一场。
若他不想比也可,那就留下容殊明,自然也是放他回去的。
谢珩答应与其比试,虽身上负伤却一直没有落了下风,只是在接下那最后一招时,到底体力支持不住,伤到了右手。
也因这一招,谢珩虽没完全胜过对方,对方也放了容殊明。
这手本该好好修养,即便医了也不知会不会恢复如初,眼下却被狱卒们发现了他的手不会动,先一脚踩了上去。
谢珩先还能感觉到一点疼痛,但等到后来,这手却是没了知觉,不痛不痒,像是接在他身上的木头,不再属于他。
另有身上其他伤口被人用尖锥刺了,又抹了盐上去,盐是结了块的粗盐,光是用血肉化开就要很长工夫,粗粝难受,疼得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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