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
她看着屋顶上被水面折射进来晃来晃去的光线,有点……想笑。
不过她忍住了。
又过了一会儿,容翦脑袋又在她脖颈间蹭了蹭。
温窈:“怎么了?”
容翦闷声道:“可以么?”
温窈:“……什么?”
你在生病啊!
容翦顿了顿:“亲你。”
温窈偏头,容翦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正盯着她,她想了想,凑过去在他嘴巴上亲了下,想和他说别闹了,结果,刚亲过去,还没来得及退开,容翦直接追着亲了上来。
如果排除掉初见那一晚那个蜻蜓点水的吻,还有昨天的,这其实算是他们重逢后,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吻。
虽然有点疯狂,但好在容翦也没做出别的出格举动,两人真的就只是接吻,容翦手都规规矩矩没有乱摸。
饶是如此,温窈依然晕得厉害。
也不知道是因为没吃早饭的原因,还是水面映的太阳光太强了晃得她眼晕的缘故,反正她有那么一小会儿,是完全没意识的。
两人气啾啾又躺了一会儿才起来。
早饭是陈典让人去沿岸买的,刚刚路过了一座小城池,早饭还算丰盛,温窈便没再动手做。
没吃到阿峦亲手做的早饭,容翦有点不太高兴,但一想到昨天她做饭流了那么多汗,他又心疼不舍得,纠结了一会儿,总算在阿峦亲手喂他吃鸡蛋饼的惊喜下,平衡了。
温窈从京城一路跑到扬州,中间加上休整的两日,和为了怕找到,刻意绕路的费了些时候,加起来一共用了十二天。
若抛去那些绕路、休整等等浪费的时间,从扬州到京城,一路走水路不停歇的话,也就六七日。
六七日时间,说起来,并不算长,但因着两人几乎时时刻刻黏一块儿,在船上又没旁的事做,便显得格外长。
安顺是让人偷偷送了些折子还有消息来的,可容翦病还没好,左右朝中也没什么大事发生,温窈便一直让他歇着。
尤其是一想到回京后该会有多忙碌,温窈就越发觉得这几日时间有多难得。
容翦是在第三日退的烧,病虽好了,温窈还是押着他按着病时休养。
说是休养,但两人天天粘着,难免会有些亲密举动,好在容翦虽然亲她的时间越来越长,也越来越频繁,但也都只停留在亲这个层面。
想来是顾着两人都还没大好罢,温窈也没想太多。
他们是在第八日清晨抵达的京城。
马车进城的时候,温窈拨开帘子朝外看了一眼。
京城依然喧嚣非常,大清早,沿街不少早点摊,热气蒸腾,人声鼎沸,烟火气特别浓。
没多会儿,烟火气便随着距离皇宫越近,越来越淡,等能看到皇宫时,耳边已彻底安静下来。
从宣武门进宫的时候,温窈蓦然生出一种阔别已久的感慨。
不过心情却是跟之前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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