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皇帝皱眉,“起来说话便好。”
璃妃哭泣不止,不住的摇着头,嘴里哭喊着,“臣妾有罪,臣妾有罪...”
“你何罪之有?”
璃妃仰头看他,泪眼朦胧,“陛下,祁儿没有走丢,是臣妾将他送走了...”
“什么?”皇帝惊得瞪大了眼睛,手也有些颤抖,“你说...什么?”
璃妃跪在地上,哽咽着诉说着十几年前的往事,“当日,天瑞病逝,臣妾受了巨大的打击,一度神志不清,总觉得有人要害天祁,陛下也知道当时臣妾的精神状态确实不好,于是一时冲动之下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趁着回家省亲之际,将皇儿送到了一个远房亲戚家寄养...”
“陛下,臣妾有罪,还请陛下惩处...”
皇帝听着璃妃的话,身体不住的颤抖着,踉跄了几步靠在了柱子上,“皇儿,皇儿他...没走失...”
今日江阮特地起了个大早,却没想到,这天还没亮,身边的人却已经不见了,而他什么时候起的她却并不知晓。
江阮迅速穿好衣衫,打开房门,只见花田内并排站着一排人,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本书蹲马步,此起彼伏的读书声。
而他们面前,祁烨坐在椅子上,手上撑着那把绘着木兰花的竹伞,手中执着一根竹条晃着。
“故谋...莫...难于...周密,说...莫难...于什么...听...”
祁烨的竹条打在他的腿上,“那个字念‘悉’,让你们平日里多读书,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吗?”
“给我蹲好了,身子往下低...”
那人憋屈着一张脸,嘴里继续念着,“...说莫难于悉听...”他们一群大老粗,什么时候正儿八经的读过书,这不是故意整他们吗?
“你,怎么不念了?”祁烨看向站在最边上悄悄偷懒的人。
那人尴尬一笑,“抱薪趋火,燥者先燃;平地注水,湿者先濡...”
流利的语言,祁烨抬眸看了他一眼,“我倒是忘记了,你是识字的,好了,你不必念了,起身吧。”
“谢主子。”兴高采烈的起身。
“你去对着花琰画一幅画像,要与他一模一样,若不同,你们俩都不要吃饭了。”
那人顿时垮了脸,他识字,可是他不会丹青啊...
江阮走过来,有些纳闷,“先生,你在干嘛?”
祁烨侧身,对她露出一抹淡笑,“你醒了。”
江阮不由脸一红,“不是说了让你不要轻易出卧房吗?”
祁烨扬了扬手上的竹伞,“不妨事,而且此时天色还早,没有日头,娘子不必忧心。”
那些并排站着的人闻言都咧嘴对江阮笑,他们主子对她笑,还喊她娘子呢。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江阮脸皮又薄,被这么多大男人看着,一时羞得不得了,急急转身走了。
祁烨握着竹条的手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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