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枝枝思量着赵之御的话,转了转眼珠子:“与鸠兹商队争执是殿下您自己起的事,臣希望殿下别把这顶帽子也扣在臣的头上。”
赵之御垂眸顿了一会儿,而后抬眸直直看向她的眼睛:“那你是觉着不与孤商量,没有孤的命令便去涉险可是扣在孤身上的帽子?万一孤不在,万一孤挡不下来,万一陵显难以对付,万一中途来的南阁老爷不是个善茬,万一”
魏枝枝听到这里,不自觉嘟起了双唇,显然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出口却是:“臣知错了,臣下次一定谨记凡事不擅作主张,凡事与殿下商量,凡事等待殿下定夺,凡事都考虑着“万一”缩在殿下身后。”
赵之御听完摇摇头,继而慢慢凑近她说道:“孤发现,是不是这段时间孤对你太好,你便还···与孤娇气起来。”
魏枝枝并未听进赵之御话中的“娇气”二字,如今一身红装,她也并未发觉自己话说出口带着娇嗔之味,有何不妥之处。
她只仗着赵之御此刻没有生气的迹象,又急着为自己辩解:
“更何况,此次臣可没坏殿下的好事!”魏枝枝说着,便从身后抽出了一个牌子,而后将牌子上的系绳套到自己手指上。
一松手,一个刻着朱雀图案的牌子立时在赵之御的眼前晃悠。
赵之御的双眸一亮。他一把从魏枝枝的手上拿过朱雀牌子细细看来:“你如何拿到的?”
魏枝枝却是被问得一怔,回道:“殿下不清楚?难道不是殿一步步给的提示?”
她认为自赵之御抱她进屋后,便一直在卖关子,与她兜圈,死活不承认她在海棠阁如何见招拆招,将他给的钩子一步步都接得明白。毕竟依照赵之御的习惯,令他好好夸她一句做得好,并不是那么容易。
赵之御却也是跟着一怔,然而他又很快镇定下来:“你说说,孤如何给的你招式?”
原来他在等她自己邀功。
魏枝枝这般猜测赵之御的问话,便一五一十地回忆了一遍在海棠阁的事情:
“殿下先是将臣从垫子上扶起,实则是令臣能全面检查陵显的穿着,而后殿下又与陵显拉扯臣,实则是给臣制造假摔的机会···如此这般,臣便得到了朱雀牌子。”
赵之御听完魏枝枝这般左拆解右拆解,轻咳了好几声,此时他朝她挑了挑眉眼:
“嗯,不错···果然是孤选的好侍读。”
他又似是想起了什么,神情转瞬肃穆:“不过如今我们既得了陵显的朱雀牌,怕是马上要被发现,现下需得马上离开南阁。”
魏枝枝却是伸手捂了个呵欠:“可是臣却是困极了,可否明日再走。再说···”
赵之御正要出口说不行。
魏枝枝缓缓补上:“这牌子根本就不是陵显的,臣拿的是他手下身上的牌子,就是那个站在他旁边的年轻男子身上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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