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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着实发生许多事。
上午在父王面前闹了一场……
又和李崇云大吵一架……
以为回到昭阳殿安静些了,唐旭却缠着他不知所云地说了好些有的没的,反正概括成一句话,就是燕国都不是好东西,让他离李崇云远点……
好不容易打发走唐旭,子妍又来请罪,说她心急说漏了嘴,估计被李崇云猜到了她凌家重孙女的身份……
李崇云还可能知道了自己以前在江湖飘的那段往事……
想到这里,周冀才一哆嗦彻底清醒过来,记起自己晌午时候听到这里已经脑袋发热,无力思考,索性饭也不用了,闷头钻进箱子睡了一觉。
周冀伸个懒腰,爬出了箱子,穿上鞋袜,在房间里站了片刻,转身打开箱子抓起银剑,朝李崇云住的西厢房走去。
天色已暗。
昭阳殿也从不安排宫女太监值夜,一路也没遇见人。
周冀倒是很喜欢。
这宫里白天总是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吵吵闹闹,吱哇乱叫,也只有到了夜里,能安静些。
屋中未点灯。周冀隐约瞧见床上躺着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到床边。
李崇云平躺在床上,手上的左手放在身旁。
唐旭说他掌骨断了两根,不过接骨很顺利,养个百日便无碍。
盯着裹成粽子般的手看了半晌,周冀越看越好奇地想碰碰这纱布到底缠了多厚,可手指刚碰到纱布条,李崇云猛然握住他的手。
周冀被李崇云骤然诈尸吓得一哆嗦,抽了抽嘴角,甩开他:“大半夜抽风啊你!”
“你大半夜提剑站在我床前,还怕我抽风么。”
“我没同你玩笑,”周冀抽出剑,冷剑直直抵在李崇云喉结,“大殿之上周钛说那封我通敌叛国的书信,可与你有关?”
李崇云仿佛没看到,如往常一般笑问:“若有关,你便要杀我?”
周冀心绪不稳,持剑的手也不稳,“我杀过很多人,也不差你一个。”
李崇云勾起唇角,喉咙尖锐刺痛后,眼前的剑也抖得更厉害,银光耀眼。
锋利的银剑刺破肌肤。
殷红的血如珠渗出。
“无关。”他说。
周冀连忙收剑,上前抓住李崇云衣襟瞪眼:“那你卖什么关子!”
“逗你玩。”
“……”
“这点小伤,涂点药马上就好。上次我给你的药呢?”
药?
药被唐旭拿去太医院研制了……
周冀舔了舔唇,慌张地看到李崇云喉结的伤口渗出的血珠逐渐融合,缓缓顺着脖颈向下滑落……
李崇云笑他,“发什么呆,药呢?”
眼前手边并没有能止血的东西……
眼看着血珠要流到锁骨,周冀拉住抬袖要擦拭的李崇云的手,踮起脚凑近,伸出舌,从下向上舔净血迹,最后停在喉结处吮吸不断涌出的血。
如被雷击中,李崇云如过电般全身麻木,心跳漏了半拍后急速跳动,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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