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
余安邦似乎是要补偿他这段时间的不在家,将所有的活都揽下了。
就是余秀莲要提猪食去猪圈,他也乐颠颠抢着干。
余秀莲一边念叨着儿子懂事了,一边又忍不住心疼。嘴里时不时要嘀咕两句,说可以让周小满帮着一起分担。
周小满却当做没听到。
某人要干活,她就让他干去。
那啥,他浑身的精力最好在白天全部耗完,也省得他夜里折腾。
可她注定要失望了。
余安邦白天精神奕奕,晚上也龙精虎壮,她被这样那样一番,只累得两条腿发软。
该死的毛头小子,太不知道节制了。周小满扶着腰暗骂。
可她有再多的怨言,也没有人可以倾诉。
至于余安邦这个罪魁祸首,别的事情好说,提到要削减他的福利,那是绝对不能答应的。
就这样,周小满痛并快乐着。
折腾完家里的事,队上也开始收棉花了。
每年收的棉花,一部分卖去农资站,留下一部分,则分给队上各家。
工分是按收的棉花重量计算,当然,还有另外条件。
记工员称完重,还会去各人分的地里查看,是否有遗漏的棉花。
要是棉花结上遗留下一点棉花,不仅要挨骂,还要返工。
返工起来,自然就耽误正事。
摘棉花是门技术活,周小满却神奇地点亮了这道技能。
只见她手按在棉花结上,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拉,整个棉团就被她扯了出来,一丝棉花絮絮都不会留下。
她越拉越快,甚至,似乎是感应着某种节奏,嘴里还哼起了小歌。
余安邦跟在媳妇屁股后面,看她的得意小模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要周小满的盆满了,他就会立即屁颠屁颠跑过去,帮她端走,倒进箩筐里,再重新端空盆回来。
一天功夫下来,社员们的眼珠子都看绿了。
尤其是队上的年轻小媳妇。
虽然老一辈的都说余安邦是个二流子,大家不能学他。可这个二流子不仅长得好看,而且有赚钱的大本事,更重要的是,人家还疼媳妇啊。
自打他回来,就没有闲着过。
有一回,他们竟然看到二流子端着一大盆衣服去池塘边洗。
原来,男人还可以洗衣服。
唉,人比人,气死人。
不过,说起来,人家周小满也有资本。
长得好看,又会打扮,大家站在一起,她们顿时就被衬成了豆腐渣。
酸得不行的小媳妇们回去,免不得跟自家男人抱怨几句。
脾气好的,咂吧着嘴,说一句你就是没人家命好。脾气暴躁的,直接将小媳妇一通训斥。
是以,不少小夫妻关起门来就干仗。
这些,周小满这个罪魁祸首当然不知道。
花了几天功夫,将已经开花的棉花收回来,她就迫不及待着掰着手指头算,分了的棉花的去处。
弹两床大棉花被,冬天盖。每人做一件棉衣,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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