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
所以每当他有所怀疑的时候都会用倪真真的话来支撑自己。
然而许母看到他带来的东西却是一脸嫌弃,“买这个干什么?垃圾食品,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
“确实没什么好吃的。”许天洲顺从地说,“我就是想起来第一次吃的时候,你说家里没有钱,只能买一个汉堡,现在好了,想吃多少有多少。”
“哈哈哈……”许母笑得花枝乱颤,“你还真信?哪儿有那么困难,还不是怕你学坏,要不说你容易被别人骗。”
这个“别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许天洲的额头像是被针扎似的痛了一下,他顺手拿了一袋番茄酱,试图转移注意力。
许母问:“对了,你找律师干什么?”
许天洲挤番茄酱的手顿了顿,虽然原本不是为了这件事,但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为了离婚。”
许母看向他,惊喜中透着不可置信,“真的?”
许天洲表情平淡,甚至还拿了一根薯条不紧不慢地吃着,“是。”
“为什么?”许母问。他怎么突然想通了?
许天洲说:“她家里欠了很多钱。”
许母好像并不意外,“怎么,没从你这里拿到钱,演不下去了?”
“她说不想连累我。”
“什么?”许母挑眉,表情十分夸张,仿佛在下一秒就要笑出来,“这你也信?苦肉计罢了,也就你这个傻子会上当。”
在进门前努力建立起的一点温情荡然无存,许天洲忽然明白曾经的自己是多么让人讨厌。就像母亲永远不能体会到他的痛苦,他也不能理解倪真真的所作所为,所以他们并不合适,确切地说,他配不上她。
许天洲努力挤出一点笑,说:“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金租公司与信达集团的合作进入实质性谈判阶段,前几天,李享带人去那边听取了信达聘用的律师事务所给出的意见,今天又邀请信达的人到这边来商讨一些交易细节。顺利的话,再过不久就可以正式签订融资租赁合同。
一路上,倪真真都在想着即将开始的会议谈判,她急匆匆地赶到公司,迎面碰上张望。
张望是特意来找她的,他远远看到她就和她打招呼,脸上带着无比谄媚地笑,“看在同学一场的份儿上,你就帮帮忙吧。”
又是这件事!
倪真真一脸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
昨天下班时,张望已经找过她一次,也是在这个地方,张望拦着她,语气中既有责备又有懊恼,“你怎么不说你认识苏汶锦?”
“苏总?”倪真真不清楚他说的“认识”是指什么,实话实说道,“我们公司和信达有合作,所以见过几次,这算认识吗?”
“只是这样?”张望将信将疑,“那他为什么要停了在我们这儿的采购?还说什么想要恢复的话除非让你点头。”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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