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和阿宸的遗照，这些都是因为乔雪晗，我不该恨她吗？我想她死！”
说到最后林洛洛近乎歇斯底里，放声崩溃大哭。
夜景尧看她半晌，还是伸手去扶她。
爷爷的行事风格他知道，最重颜面，她的担心并非没有可能。
“证据找了这么久，一无所获，不一定会是乔雪晗。”夜景尧擦着她的泪道。
或许除了林洛洛乔雪晗，还有别的犯罪嫌疑人。
可这话落在林洛洛耳中如当头一棒，她不可置信：“不是她难道是我？我会亲手害死我深爱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
“我不是这个意思，”夜景尧累了，也不想再解释：“你休息吧。”
不管林洛洛再怎么叫他，他一步未停离开。
林洛洛跌坐在地，死死抓住地毯。
他从未这么对待她。
她一直享受着夜景尧的偏爱，有青梅竹马的情意和救命之恩的恩情在，无论她与谁起了冲突，哪怕是夜淑娴，夜景尧也会偏向她。
林洛洛拿过床头的水晶台灯狠狠摔碎！
夜景尧在车上坐了片刻，蒋书打来电话，公司有紧急会议需要他参加。
没办法，不能不去。
当他出现在公司和会议室时，所有人瞬间都变成“瞠目结舌、惊恐万状”的表情。
各各是面面相觑，怀疑人生。
夜景尧周身的气势却比以往还要凛冽，那对黑眸像是吃人的深潭，于是参加会议的高层是心惊胆战。
下班前，杜泽来了。
夜家大张旗鼓的找人，动用的人脉多知道的人也就多，杜泽自然也听说了。
他一看夜景尧的伤也是脸色大变：“我靠，哪个烈士打的？”
这辈子头一次见他被人揍成这样。
活久见。
夜景尧单手撑着额头，既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也有莫名的低落。
杜泽看出他心情不好，索性拉他：“走，我们找个地方散散心。”
小唐宫顶层包厢，杜泽知道他不爱美女，也很少抽烟喝酒，只能点了半桌子小吃水果。
“酒。”夜景尧道。
杜泽挑眉，立刻让人上。
接着，他从夜景尧口中得知全部经过。
杜泽抿唇一言难尽看着他被人工破坏的俊脸。
“有话就说。”夜景尧听他意有所指啧了三声，心烦意乱。
“你被打成这样，活该。”
“……”
夜景尧脸色冷冽：“你也为她打抱不平？你也喜欢她？”
这回轮到杜泽无语了：“喂喂喂，好好说话别咬人行吗？”
夜景尧根本不想说话。
“事情还没查明你就动手打女人，说到底，乔雪晗说的没错，你非但不爱她，还从没尊重和信任她。”
夜景尧目光骤然变的锐利。
这架势，杜泽果断闭了嘴，否则不止要咬人怕是要发疯了。
夜景尧喝酒，他在一旁唱歌、玩手机、看着他。
从上次在游戏偷听乔雪晗、穆以璇、裴子安三人聊天时，杜泽就发现他有些异样。
这次更大了，喝酒发泄，从不是夜景尧的风格。
杜泽若有所思，眼看着他又要打开一瓶酒，伸手拦下。
他这是，后悔了？
“阿尧，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杜泽收敛玩笑，神色凝重。
夜景尧目光不善：“又问什么？”
“你是因为打了乔雪晗后悔，还是因为……离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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