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了一下他和安菲尔之间的角度,又回忆了隧道的斜角,他一眼看见了安菲尔,而安菲尔从隧道里钻出,抬起头看向周围的第一眼也正好会看见他。
果然,又过几秒,安菲尔的睫毛颤了颤,艰难地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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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安菲尔面色苍白,身体颤抖,眼里雾气重重。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为抗拒齿轮带来的压迫付出了怎样的努力,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完成精准的抛掷有多难。但郁飞尘没说话,他没同意,但也没拒绝,就那样直勾勾看着他——直到安菲尔抬手,将校徽朝他高高抛过来。
黄铜色齿轮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流线,安菲尔抛得有准头,郁飞尘接的时候也没失手。
回收站失去目标,静止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回落到原本的状态。郁飞尘依然在天花板上,将校徽缓缓握入手心。
刚刚安菲尔拿到他的校徽,就相当于把持住了他的性命。白松有句话没说错,他对自己以外的其它事物都缺乏信任,不大相信别人的说辞,有时也不是真正相信自己心中所想,他更相信眼见为实。就像理论上,他确实信任安菲,但非要安菲尔毫不犹豫冒着晕死的危险给他扔来校徽才觉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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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安菲尔就那样跟着只言片语的指示穿过齿轮地面和机械丛林一步一步走向郁飞尘,由于毫无迟疑与异议,像个提线的木偶。
现在他所处的地方危险重重,往左一步,是另一个转动的齿轮,往右一步,是一步踏空,从堡垒最高处摔到最底。
如果说拿住徽章的那一刻他把持住了郁飞尘的生命,那现在,他的生命也在郁飞尘的一念之间。
咚咚。
郁飞尘的心脏重重跳了两下。过往记忆忽然浮现在眼前。
从路德维希变成安菲尔,或者说,自从意识到这个人是他的长官后,他的情绪已经安定了很久,直到今天早上才一脚踩空,茫然不知道该落向何处。然而就在安菲尔顺从地被他引导放置,走到危险边缘的此时,空荡荡的情绪里,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然惊蛰复生,一发不可收拾。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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