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宿舍门。
室友们在打牌。他们几个在学校里是室友,现在仍然是。
“你下机啦。”室友说。
他说:“下了。”
室友继续打牌。
他收拾,洗漱,整理衣物,然后打开了一门线上课。
室友之一警惕地结束打牌,过来巡视他在学什么,巡视完,说:“你无聊不无聊?”
他说:“不无聊。”
“你管他干什么,天生的。”另一个室友说,“连起降都上瘾的人,他看什么都不无聊。七上辈子肯定是个雕像。明天长官再让练起降,我就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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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办公桌后,长官右手关节支着太阳穴的位置,微微垂头,闭着眼睛。日光透过舷窗穿过绿植照进来,把这人的睫毛映得剔透。
睡着了。
母舰上事务繁忙,长官已经连轴转了好几天。
他叹口气,什么都没说,打算继续去外面罚站,并且还要离舷窗近一点。
这样,这个人醒来的第一刻,就会得到让别人多站了四五个小时的愧疚感。
不仅如此,他还轻轻把花盆往左移,这样,阳光就不会刺到长官的眼睛,他可以睡得久一点。
但这是个错误的决定,花盆移动的第一秒,睡着的人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阳光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他忽然看到长官的右眼底,有一点东西微光湛湛。
第一眼,他以为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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