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微从宫门那头拐过来,正停着看她。
满宫里她最恨的便是蒋承微,只今日她已笑料百出,眼下不想再横生枝节让人看笑话。
沈承微斜眼瞥过桃夭和唐蓁,低声呵道,“还不快走,嫌本宫不够丢人是不是,回头再同你们算账。”
唐蓁乖乖跟上,偏头悄然睨了眼蒋承微。
夜色下她脸色苍白,应是未上脂粉,冷白里透着点儿病态。生的却是清丽脱俗,不似沈承微说的那般妖娆。
……
刚踏进月歆宫,沈承微转身怼着离她最近的桃夭,反手便是一个巴掌。
桃夭顿时被打懵,脸颊泛红,唐蓁不自主也跟着跪了下来。
“主儿息怒。”
可唐蓁也知,这怒气怕是轻易平息不了的。太子当众给沈承微难堪,以她的气性,还不得找个人折腾折腾。
“本宫好端
端的走着,怎的就能摔了,莫不是这贱蹄子疏忽,本宫岂会让蒋氏那贱人看了笑话。”
她说着又指向唐蓁,“还有你,息怒?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桃夭吓得冷汗直流,伏在地上抽泣,生怕沈承微的怒火波及唐蓁,只不住地磕头。
“主子息怒,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但凭主子责罚。”
玲珑闻声匆匆赶来,见沈承微怒不可遏,当即愣了。
“主子怎的回来了?”听闻主子在晚宴上献了舞,殿下那儿可又是下了猛药的,何故会如此?
沈承微冷眼瞥她,不好当场发作,只居高临下道,“你二人便给本宫跪在这,天不亮不准起。”
说完,她便扯过玲珑往里头走。
桃夭还想说话,被唐蓁一把拉住。
“姑娘,你怎么能在这儿跪上一宿,不行的。”桃夭急得眼泪更是止不住。
唐蓁摇头,“桃桃,我不能眼看着你一人受苦,你若有事,我岂能安心?”
“可……”
桃夭仍想辩解之余,宫门外倏地传来阵阵脚步声,偏头望去,只见李良德带着内侍太监,一行人浩浩荡荡踏进宫门。
李良德刚走近,就见唐蓁二人跪在院内。他略显诧异,又快速挪开眼,面色凝重地朝着身后人吩咐。
“给我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谁若敢懈怠,杂家扒了他的皮。”
底下人垂首应是,便各司其职朝着月歆宫各个方向而去。
沈承微刚质问完玲珑,闻讯赶来,见李良德竟敢堂而皇之地带人搜宫,心下顿时一慌。
李良德是宋辞身边的人儿,若无他指示必定不敢胡来,故轻易得罪不得。
她面上镇定,实则心如擂鼓,“大监这是何意?”
“哟,承微主子来了,奴才给您请安。”李良德皮笑肉不笑,同她打着哈哈。
“奉殿下之命,净查东宫,还望主子配合,待这差事一完,杂家立马就走。”
沈承微的心腾得跳到了嗓子口,紧张地看了眼玲珑,又问道,“不知发生了何事,劳得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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