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他的。
她不能用看着加害者的眼神看着他,宛如他是一个恶魔,而她才是那个家族被灭,父母双亡的受害者。
她不能!
她亦不能恨他,她不配。
他要让她知道,他这般待她,已是仁尽义至。
攥住她的手腕,方要抬脚去往下一个地方,正前方遽然袭来大片黑衣人,个个手上都握着一把亮晃晃的长刀,如同寒鸦被飓风吹袭落地,举刀就往李浥尘和月兮砍来。
荒野中杂草从生,阒静一片,偶尔响起几声蝉鸣,也迅速被这黢黑的夜色吞没。
林间河边豁然响起水波炸裂之声,两个身影破浪而出,李浥尘搂着昏迷过去的月兮爬上岸来。
“姜肹,姜肹。”李浥尘拍着她润湿的颊唤道。
少女浑身湿透,双眸紧闭,躺在岸边鹅卵石地上,一动不动,唯有纤纤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李浥尘浓眉一拧,将少女拦腰抱起,抬头望向四周。
沿着崎岖的山路走了甚久,终于在一片梨林中发现了一座院落,院中茂灌交织围绕着一个茅屋,屋内无人,满地都是乱秸灰尘,像是很久没人来过。
好在可以遮风避雨,勉强是个落脚处。
李浥尘褪下大氅,铺在落满了灰的小木床上,将月兮抱上去,
指腹触及月兮的面颊,炙热的烫,险些灼伤了他手。
少女苍白的双颊上浮起大片绯红,唯有双唇失了血色,干涸皲裂,李浥尘心脏猝然紧缩,伸掌覆上她的额。
滚烫。
吓人的烫。
荒郊野外,他该去哪寻大夫。
李浥尘焦急地环顾四周,透过残窗,发现屋外有一口井,他沉吟片刻,脱了上衣出屋,过了一会儿回到屋内,透明的水珠从他精壮紧实的胸腹上滑落,身后淌下一路水渍。
他走到月兮身旁,拿起脱下的里衣擦净身上的水珠后,圈住月兮的腰,将她搂起。
昏迷的少女仰着头,露出白脂秀颈,柔软的腰身弯成月牙状,四肢无力垂落,湿透的衣紧贴在她窈美的身子上,勾勒出婀娜的身姿。
李浥尘眼神一暗,掌扶向她的细腰,拉开了衣裳上的系带。
润湿的衣尽数滑落,麦色健挺环住白嫩柔软,以肤降温。
周而复始不知多少次,女孩儿身上的炙烫终于渐渐消散,呼吸也变得沉稳起来。
翌日,日光穿过破败的窗,大剌剌的倾泻在李浥尘的眼皮上,李浥尘眼睫轻颤,下意识伸手去探身旁,却触到一袭冰凉,他猝然睁眼,猛地坐起身来。
眼眸一扫,只见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儿正背对着他,手上抓着一块手帕,擦着屋内的一张八仙桌。
听见响动,她回头看他,随后脚步瑟瑟地走过来,“你……你醒了……”
“你在干什么?”李浥尘瞟了一眼她手中的手帕,冷冷问道。
少女像是被他严厉的模样唬住,连连后退,藏身到一根柱子后,怯怯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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