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两边分开,一个小小的人影,施施然的走了出来。
关张二人有多有气势,李孟羲出场,反差感就越大。
关张二人不是一般的魁梧高大,比一般人魁梧高大的多,李孟羲不是一般的低矮,还是一个孩子的李孟羲,比普通成年人还要矮上一大截。
官军诸将都是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奥,是日前涿州军军师来了。
李孟羲披挂步人小甲,迈开步子,不急不缓,稳稳走至帐中,行走之间,身上甲页哗啦啦作响。
依然是,开局礼数先作足,朝帐中诸将拱了拱手,又朝主位皇甫嵩拱了拱手。
李孟羲笑道,“皇甫将军,你我又见了。”
说罢,目光扫向左右,沉声问,“某座何在?”
深知,要是不给此子席座,此子必闹将起来,皇甫嵩有些不耐烦的指示士卒把空着的座搬了过来,放至李孟羲面前。
李孟羲安然入座。
方才坐定。
皇甫嵩立刻质问。
“哼!”一看到李孟羲那张挂着可恶微笑的脸,皇甫嵩便怒从心头起起,怒视李孟羲,皇甫嵩怒拍矮几声问,“娃娃,某来问你,昨夜你涿州军,为何袭我营寨?”
李孟羲神色不变,玩味的看向皇甫嵩,目光扫过皇甫嵩,又扫过帐中诸将,扫了一圈,面色澹然道,“我涿州军何时袭你营寨?未有!”
皇甫嵩更怒,气的手指李孟羲,“昨夜明是你涿州军前来袭营,怎说未有!”
“未有。”李孟羲依然不承认,然后直视皇甫嵩,沉声道,“说我涿州军袭你营寨,老将军口说无凭。”
皇甫嵩气笑,“方圆数里,除我部与你涿州军,还有何方人马?非你涿州军所为,是鬼不成!”
李孟羲闻言,大笑道,“是极!是鬼也!”
“听闻老将军长社一把大火,烧死黄巾三十万人,三十万黄巾,化成多少孤魂野鬼。而今,孤魂野鬼朝将军索命来了。昨夜袭营之事,正是黄巾厉鬼所为。”
李孟羲说的一本正经,说的跟真的一样。
皇甫嵩气的胸膛起伏不定,几度张嘴,却不能想到辩驳之言。
如李孟羲所言,昨夜袭营,涿州军与官军皆心知肚明到底有无袭营之事。然,昨夜袭营之时,涿州骑兵并未有官军直接接战,夜里又漆黑一片,官军又无任何斩获无任何俘虏,根本就没有指责涿州军袭营之有力实证。
涿州军一口咬定昨夜袭营之事非是其所为,无实证,根本拿涿州军没任何办法。
皇甫嵩大恨,心说,让你得意一时,昨夜让你涿州军占了先机,昨夜夜袭你不认,好,老夫今夜,也夜袭你涿州军,某也失口否认。
再回想起,日前涿州军小娃娃,大言不惭要尽灭官军,皇甫嵩笑了。
“娃娃,昨日小看尔涿州军,不知你涿州人马强盛,我部人困马乏,与战不利。”
话音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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