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法,得到了木匠们普遍的认可。
笼子是有了,还得猪食槽。
匠人们三言两语商量的方法是,拿截树干,掏一个得了。
活轻巧简单的很,有木匠无聊的不行,叫住前边拉车的同营人,“嗨,停车,让我上去。”
吭吭哧哧拉车的人并不听,回头看了一眼,骂道,“狗日的车沉死了,你往上爬干球!”
“你管我干球!”说话间,木匠手一扒拉,翻车上去。
这是一辆装了半车杂七杂八东西的车,车上大多是木匠们各自的铺盖和行囊,除此之外,则是一少部分工具,和一少部分半加工好的木料,比如做车轮用的方木,刮车辐条用的细木条等。
痞赖木匠爬上了车,时不时跟拉车的人骂上两句,骂的你来我往,热闹的不行。
边跟人骂着,这个木匠在车上翻找着,翻出来几根木头,比量着长短。
木头都不够长。
拉车的人又骂了,木匠还口回骂几句。
跟在一旁走的鲁犁看不下去了,鲁犁劝道,“你还是下来自己走。”
要是一般人,听劝就下来了。
可这个不怎么守规矩的痞赖木匠,脸皮比较厚,这个痞里痞气的木匠朝车头拉车的同队骂了一句,“我说石头,老子坐下车,把你急球里。老子一会儿也拉你不就成了。”
说完,此木匠立刻变了一副笑脸,朝下看来,“你说对吧,营副,俺在车上,又不是歇着,俺还能削两根辐条不是?”
说着,这木匠还真的拿起木辐条,拿镰刀装模作样削了起来。
鲁犁嘴巴张了张,不好说什么。
说他懒吧,可他也在干活,说他对吧,可是匠营的人,换着拉车,没有谁爬车上坐着不走的规矩。
鲁犁感觉不爽,至于哪里不爽,也想不明白。
正要再说他两句时,车上痞赖木匠,削两下辐条,不削了。
“哎,我说营副,”痞赖木匠丢了手里的镰刀和木条,侧过身体,转头向鲁黎说到,“营副,咱车要是多了,空车要是够。咱们一个人个车,车上再坐个人。
坐车上,大活儿干不了,小活儿不也能干?”
“省的一走一天,啥都干不了。”
说罢,痞赖木匠灵光一动,眼睛顿时睁大,朝看过来,直直的看向鲁犁,“哎,营副,俺这个想法,是个想法不?”
鲁犁水平有限,为人又木讷,脑子又不甚聪明,想法不想法,鲁犁判断不出来。
其实,鲁犁什么想法都不知道有没有用。
李孟羲交代,木匠们说了啥想法,让鲁犁记着之后,汇报上去。
鲁犁就记住这一点了。
鲁犁点了点头,“我给你问问。”
说罢,看着痞赖木匠啥活儿不干了,坐车上背靠着车栏悠哉起来了。
“你给我下来!”鲁犁不满训斥。
痞赖木匠尴尬笑了笑,咚的一声。翻身下车。
此时是下午。
游骑商队自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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