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等了一会,朱莲秀面前的被单已经湿了一大片,宁夏问:
“朱莲秀,马来福遇害,你心里有嫌疑人吗?”
朱莲秀摇摇头。
这次朱莲秀直视宁夏的眼睛:
“警官,知道马来福死了,我很慌张,到今天我还是不敢相信他死了。”
“马来福还有别的女人吗?”
朱莲秀很肯定地回答:
“没有,他脾气不好,如果当年不是他强迫我,没人会嫁给他,马来福喜欢喝酒,女人,他没有。”
提到当年的事,朱莲秀眼神空洞,表情无望,宁夏也不知道如何再提问这个可怜的女人。
“当年……为什么不报警呢?”
“报警?”
朱莲秀大颗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双手紧紧抓着被单:
“怎么报?那是农忙的时候,所有人都忙着秋收,我在回村的路上与马来福偶遇,他喝了点酒……直接把我拉上摩托车。”
“我大喊,很多人都听到了,可是没人管,那天也不知道马来福家怎么没人,他直接把我拉回他家……”
“后来,马来福逢人都说在和我处对象,村里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可是害怕马来福没人敢提这件事。”
朱莲秀的眼里除了眼泪,还有对世人冷漠的控诉。
“没办法了,马来福如果被抓,我也没法面对,我被强暴,这让我没法活下去!”
宁夏心里除了酸楚,还有一阵阵寒凉。
过了许久,宁夏才继续怯怯地问:
“马响是马来福的孩子吗?”
虽然有鉴定中心的鉴定报告,宁夏还是想听听朱莲秀的真实想法,探究是什么原因让马来福认为马响不是他的孩子。
朱莲秀听到宁夏这么问,悲愤地瞪大了眼睛:
“是,当然是。”
宁夏都有些问不出口:
“那……你除了马来福,还有别的男人吗?”
朱莲秀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
“警官,我没有别的男人。”
“可是马来福认为马响不是他的孩子,还去做过亲子鉴定,这点你能解释吗?”
朱莲秀愣在那里,无比震惊。
“亲子鉴定,那是什么?”
“就是用科学的手段证明孩子与父亲的关系,看看是否是亲生孩子。”
“马来福带着马响做过这个?”
“是的,你一点也不知道?”
看着朱莲秀无助的神情,宁夏心底五味繁杂。
顾友梅案之后,宁夏不停告诫自己面对嫌疑人时不能再意气用事,感情用事。
不能让嫌疑人影响自己的判断,可是面对朱莲秀的时候,宁夏还是不能做到冷静无情,波澜不惊。
朱莲秀摇着头:
“我不知道,当年马来福强暴我,我发现怀孕时哭死了,可我能怎么办?我家里人去和马来福谈判,马家说让我和马来福结婚,一切都没发生,最后我只好嫁给他,就是那次,那次有了马响。”
“马来福为什么不相信马响是他的孩子?”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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