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爷爷给我取的名字而且是在我母亲和我父亲刚结婚还没有怀我的时候就决定好的。不过他没等到我出生我的父母就搬来这里了,在他离世之前我们都没有机会回去见他。”
“唔,对不起。”但是琼安的道歉并不像是对朵岁,而是对朵岁已经过世的爷爷说的。
“所以你爷爷一直在日本,只有你的父母搬到了这里?”我并不关心这个问题,只是想再次暗示琼安谨慎对待可能涉及三个国家的外交问题。
“嗯,我父母是申请政治庇护来到这里的,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回去。”
“唔……”朵岁的回答还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不过她的父母到底做了什么应该跟我们没有关系。
“所以你是日本人?”琼安终于意识到了我的提示。
而且朵岁的父母是政治避难逃过来的,我想琼安应该会明白需要谨慎对待眼前的状况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在这里出生的,但是这里的法律并不能让在这里出生的我直接拥有这里的国籍,可是我的父母作为政治犯也没有办法回日本帮我办户口,所以我只说我是日裔。我也很想能拥有这里的国籍,如果能找个这里的男人把自己嫁出去就好了。”朵岁说着看了看我,很无奈地说到“不过我看上的男人好像都事先被别的女人占有了,而且我是跨性别者,这里的法律也暂时不支持我和男人结婚。”
琼安不屑地摆了摆手,表示对朵岁的话完全不感兴趣。
“琼安大人,请您慎重。”老修士雅各伯上前郑重地提醒到,“不要为了一点小事,牵扯出不必要的外交纠纷。”
虽然老修士可能只是站在教会的立场上这样提醒琼安的,但我还是充满感激的向他点了点头。
“况且朵岁小姐也不是有意冲撞您。”老修士见琼安沉默不语,又补充到。
“朵岁小姐?”琼安对老修士的措辞流露出了不满。
这个称呼确实给人感觉,老修士像是认可了朵岁跨性别者的身份。
“朵岁小姐只是为了生病的乘客着想才闯进来的,她的这种心情我想仁慈的琼安大人您应该也能理解。”但是老修士似乎并没有让步的意思,依旧对朵岁沿用着‘小姐’这个称呼。
他在我心中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已经不再是那个道貌岸然的色老头了,虽然我注意到他还是会不是的把目光投向那个没穿鞋只穿着丝袜的小空姐的脚。
“这不是宽容和仁慈的问题,而是原则问题,即便我不计较,外边的其他信徒会不计较吗?”
琼安的话让我脊背一阵发凉,她是打算借挑动外边的信徒来对付朵岁?这样自己就不必卷进麻烦里了?
“我想除了您这样的慧眼,其他普通人应该不会识出朵岁小姐的生理性别。”老修士说到。
“那可不一定。”琼安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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