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坐在床沿,抬眸看见床头柜上黑色小袋子。
袋子上的logo让他觉得眼熟,他伸手提了过来。
戴忆知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后,回到卧室里,正好看见慕承衍拿出她给他买的领带。
慕承衍拿着那条黑色领带,朝她望去:“送给我的?”
戴忆知点点头,从放吹风机的地方把吹风机拿下来,走过去:“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我就挑了一条我自己觉得挺好看的。”
慕承衍又拿起那支黑色钢笔:“这个也是送我的?”
“这个不是,你快放回去。”
“嗯?”
戴忆知把插头按在插座上,爬到他身后边,跪着,准备给他吹头发:“这是送给学长的,你别弄坏了。”
慕承衍眯着眼,压着声线“嗯?”了声,警告的意味明显:“你说你要送给谁?”
“今天我陪子月给学长买礼物,就学长他跟人合伙开公司,听说很快要开张了,朋友一场我总要送点什么呀,选了很久,觉得送钢笔最合适。”
慕承衍哼了声,把钢笔放回盒子里,手里捏着戴忆知给他买的领带,语气透着点酸味:“没收到过女朋友送的钢笔,却看见女朋友给别的男人准备了,作为男朋友我现在应该是什么心情?”
戴忆知打开吹风机,给他吹着头发,边忙边说:“那你要吗?我送你一支。”
“好,要不一样的,要比那支更好看的。”小孩子的口吻。
戴忆知轻抓着他头顶的发梢,眉眼微弯:“好。”
吹好了头发,俩人倚着床头抱在一起说话。
两人聊了很久的天,后来戴忆知困得不行,慕承衍才关灯睡觉。
睡到后半夜,戴忆知还在睡梦里,突然感觉到慕承衍把自己抱得很紧,她迷瞪瞪的张开眼睛,声音微哑:“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她张开手,很自然的抱住他的腰。
慕承衍“嗯”了声,抱紧了她,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戴忆知没回来的这几天,他连着失眠,有两个晚上睡到半夜从梦里惊醒。
他又梦见戴忆知说她喜欢的类型是萧奕庭那样的,还说他只有一颗肾,不想嫁给一个只有一颗肾的男人。
萧奕庭只要一出现在他的梦里,那个梦就一定是噩梦。
以至于前天的半夜四点多钟,正上着夜班的萧奕庭突然收到慕承衍发的信息。
内容:老萧你一直这么单着也不是个事,给我个准信,你到底什么时候脱单?
看见信息的时候,萧奕庭觉得一阵莫名其妙,三更半夜的慕承衍怎么关心起他的感情大事来了。
戴忆知清醒了些,听他说做噩梦了,她往上蹭了蹭,伸出只手在他背上轻拍着:“不怕呀,我在你身边呢。”
把肾移植给了慕有晖之后,慕承衍越来越患得患失,他总觉得戴忆知哪天会离开他,常常会在见不到她的时候感到心慌和不安。
他不知道这种忐忑不安的情绪究竟要伴随自己多久。
像魏粱西说的,他也想结婚了,非常想,恨不得立刻马上把戴忆知娶回家。
觉得只有把慕太太的头衔冠在她头上,他才能彻底的放心。
“你感觉好点了吗?”戴忆知仰起头,看着他。
卧室里很黑,看不太清他的脸,但还是能看见他紧皱的眉。
她的手按着他肩膀微借了点力,伸着脖子凑到他面前,亲吻了下他紧蹙的眉宇:“不怕哦,我陪着你,会一直都陪着你。”
“好。”慕承衍手掌覆着她的头顶,把人按在怀里,鼻尖抵着她的发顶深吸了口气。
这个姑娘,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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