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杂志!”
“明白,我马上去办。”
“还有,告诉各家媒体,再有下次这样妄下定论,传播关乎我的任何消息,我会让他们亲眼见证自己老巢“消失”的全过程。”
“是,小慕总!”
何宇迅速退下。
办公室里一片安静,慕承衍站在办公桌前,俯着身,双手压着桌面,那双深邃幽沉的黑眸里透着从未来过的狠厉。
既然你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
杂志的事一直让戴忆知心不在焉,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慕承衍主动给她打电话,上最后一节实操的时,她在操作的过程中不小心被手术刀割伤了手。
好在伤口并不深,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也没什么大问题。
上完课后大家都离开了操作室,戴忆知还一个人待在那儿,坐在病床上,低头看着被创口贴包扎着的手指,心口突然疼得一阵发紧。
不知道是因为割到手太疼了,还是终于为自己的情绪找到发泄口,一拨拨眼泪开始止不住的往眼眶上涌。
眼睛也酸涩得厉害,眼球也特别痛,她咬着牙等了老半天,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抑制不住的溢出了几声哽咽。
眼泪啪啪啪的往下掉,越哭情绪越是难以控制,她终于抱着膝盖纵情哭了出来。
慕承衍和宫莫莉婚期将近?
宫莫莉是他未婚妻?
那她呢?
她是他的谁?
走廊外边,有个长相特别帅气的男人正迈着腿往3号操作室走。
昨晚说好了等中午戴忆知下课,他来学校接她,然后一起去吃饭。
走到操作室门口,里边安静的很,慕承衍正要往里边走,忽然听见一阵哭泣声。
低低的呜咽,像是刻意控制了声量。
声音有点小,慕承衍静静的听了好几秒才听出是戴忆知的哭声,他神色一变,腿一迈就冲了进去。
整个操作室不大,左右两边都摆放着病床,床头摆放的医疗仪器并不会阻碍到视线,室内的空旷让他一下就发现蹲在病床边埋头哭的戴忆知。
她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瑟缩着躲在角落里,发出哀伤又无力的啜泣。
慕承衍心头猛的一紧,阔步冲过去,在她面前蹲下,紧张的上下打量着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受委屈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戴忆知慢吞吞地仰起小脸,那双黑黝黝的鹿眼泛着红,淡淡的一个眼神,其中却包含了她此刻的委屈、难过和不甘。
脸上都是还未干的泪水,眼睛哭得通红,带着湿意的眼睛里露出来委屈,让她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朋友,慕承衍心疼的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嗯?”
戴忆知已经泣不成声。
本来还想着,等他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一定要将他臭骂一顿,如果骂完不解气就再打他一顿。
可是此时此刻,她只想紧紧的抱着他。
她的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将满是泪痕的小脸埋在男人的颈侧,抽噎了好几下。
慕承衍都急死了,她又不肯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见她还是一个劲的哭,他神色焦急的松开了她:“你哭得都快急死我了,究竟怎么了?嗯?”
戴忆知要怎么说?
杂志关于他跟宫莫莉的报道,她要怎么问出口?
她垂着头,指甲抠了抠包着创口贴的那根手指,眨了眨被泪雾覆盖住的眼睛,不受控制的抽噎了两下。
但就是跟他较劲似的,不说话。
看见她抠手的举动,慕承衍才注意到她受了伤,他轻轻地握着她的手腕拉到眼前:“受伤了?”
戴忆知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创可贴还是新的,说明是刚割到没多久,慕承衍还以为她是因为割到手指疼哭的。
他轻轻撕开上面的创口贴,抓着她的手指放到唇边轻轻一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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