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欧晏落都快要忘记了。
所以他得不停提醒春月,那颗心不能软下来,一刻都不行。
心软了,恐惧就会开始找上你。
害怕了,死亡也会随之而来。
他们太熟悉彼此的身体,弯翘的鸡巴狠顶着甬道深处平日能让春月尖叫不已的软肉,才几十下功夫,春月便皱着眉头高潮了。
挂在欧晏落腰间的长腿一个劲哆嗦,他埋在春月体内没动,被她痉挛的媚肉们一下一下咬着,好像过了电,腰椎也一阵酥麻。
欧晏落抽出一半阴茎时带出一滩黏腻,顺着春月大腿洇下,有些也沾上他的西裤,接着他又狠狠撞了进去,撞到最深处,撞得春月轻声呜咽,奶猫一样的声音挠在他胸腔里。
春月忍着不喊出声忍得好辛苦,双颊漫起潮红,口津已经沾湿了口中薄薄的布料。
欧晏落扯下她咬着的裙摆,抬高她的下巴,用拇指指腹抹开她嘴角的水光,嘴唇吻碎她欢愉的泪水,像吞下一片盐渍过的月光。
吻来到春月的嘴角,鲜艳惑人的红唇,是以鲜血为肥料的蔷薇。
他被那抹血色迷了眼,俯首想去舔吻,不料唇与唇之间有了阻挡。
春月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眸里的水色被男人撞得晃晃荡荡。
吻什么吻?你的规矩不是做爱不接吻的吗?
欧晏落眼里闪过不悦,掐着春月的大腿又狠顶了几十下,生生将她再推上另一波高潮。
再拨开她挡在两人中间的手,恶犬一般,朝她鲜红的水唇咬了下去。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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