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
云叙白听完暮春的故事,心里有点沉重,他说:“天虹会出现的。”
暮春心思简单,因为这简单的一句话,又高兴起来:“一定会出现的”
呜呜呜我的眼泪挂不住了
天虹会出现,小弟也会回来的
好歹是像小弟,不是像爹
暮春看着云叙白,又说:“你快离开这里吧,这里的人好凶,你会很危险。”
云叙白想了想,问道:“老板娘是人还是鬼”
暮春说起她就要皱眉:“做着沾血的买卖,称不上人,也不是鬼。”
那就是和鬼做交易,靠害人赚钱的行尸走肉,云叙白心想。
“这里还有很多厉害的鬼吗,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他们”
“我很少和他们打交道,只碰过面,我数一数”暮春数着手指头:“一个剃头匠、一个仵作先生、一个专门砍头的屠夫、一个稳婆、一个舌头很长的男人,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活计的,还有一个”
暮春话音一转:“我最怕仵作先生,他拿我的身体开刀,缝得太丑了。你遇到他,要跑远一些。”
暮春不再提最后一个鬼,云叙白也没追问,问她那些鬼的样貌特征。她提到的鬼里面,只有剃头匠出现过,其他还未现身的,除去身份不明的长舌男,都是仵作行人。
暮春描述得活灵活现,云叙白一一记下。临走前,云叙白问道:“你认识榴花吗”
暮春许久不说话,最后叹了口气:“是个身世比我惨的女人。”
能打听到那么多消息已经不错,云叙白拿捏好分寸,告辞了。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打工人组的玩家终于解放,他们累得不行,一个个趴在桌上。
“在现实世界是社畜,进了游戏还是社畜,”瓜子气得捶桌:“不玩了等我45级马上走”
其他玩家也在骂,说客栈不把他们当人,使唤起来要人命,他们都没有时间找线索。
瓜子见到云叙白,揉着胳膊站起来,把氧气拎到他面前:“霸霸,你给这小子也剃个光头。”
瓜子想了一个下午,做了这个决定。
公仔也带着队里的女玩家过来了:“可以帮我队友也剃吗”
女玩家戴帽子就能遮住,队长非要让她剃光头,她满脸不情愿。
可乐看到她的表情就想笑:“嗬,这姐妹早上不是说我们没事找事吗,变脸那么快啊”
女玩家脸色巨变,掉头就走,又被公仔拉回来了。
公仔脸上带着温顺的笑:“她说话冲,大家多担待。”
女玩家坐在椅子上等剪头发的时候,既屈辱又愤懑,嘴唇咬得发白。她摘了帽子,露出那块难为情的斑秃,别的玩家都在看着她,这些目光让她想低头。
“放轻松。”云叙白没说什么,唰唰两下就剃了个光头。
镜子拿到女玩家面前,其他队的玩家都在等着看好戏,女玩家没准会哭,或者找云叙白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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