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把她推开,低头:“哥,赖我,是我硬要留下来,那时候我还有伤,她不放心我才跟着一起留下,你揍我吧。”
“有伤?”大哥抓重点。
二哥眼睛一亮:“是啊是啊!”
“好了?”大哥问黎嘉骏。
黎嘉骏一脸纯真的点头:“早就好了呀,大哥你不要担心!”
“黎嘉骏你!”二哥气急败坏的怒斥被大哥一皮带抽断,转眼船坞里就回响起惨烈的汉语拼音字母表,“啊!哦!呃!噫!呜!吁!……”
黎嘉骏在一旁张开手指捂眼看着,忍不住嘎嘎嘎笑了几声。
二哥在皮带下怒吼:“好啊仨儿你坑我!”
黎嘉骏一点也不怂,继续嘎嘎嘎嘎笑。
大哥停了手,冷哼:“这顿你不该挨?”
二哥哭唧唧:“该!”
“骏儿是不是为了你留下的?”
“是!”
“那你有什么好说的。”
“没没没!”
“嗯,那走吧。”大哥一秒收了皮带。
熊孩子兄妹俩都同一时间楞楞的望向大哥的腰间,“哥,哥你不系上?”
大哥脸一冷,他哗的撩开身上的毛呢大衣,露出里面的毛衣长裤,毛衣刚好遮住裤腰,他抬抬头示意二哥:“你撩起来看看?”
二哥连连摇头:“不不不不不走走走咱走走走!”
黎嘉骏倒是很想撩一撩的,虽然知道大哥肯定系了皮带,但难得大哥躺下任调戏啊!错过太可惜了。
她动了动爪子,到底没那狗胆,只能怂怂的跟在了后面。
清晨的例行轰炸刚过,出发的时间间不容缓,东面日军终于再次开始集结调动,准备冲向宜昌,时间可谓千钧一发,几乎货一装完,留守人员纷纷上船,几十条船连成长长的一串,像一条长龙一般在扬子江上缓缓游动了起来。
黎嘉骏站在自己的“巫山号”上,静静的望着远去的宜昌。
她没有什么很感慨的感觉,或是长吁感叹,因为她有预感,她还会回来,来到这个除了码头她哪儿都不认得,却足足呆满了一个多月的地方。
这个城真是很小,可它就像一只蚂蚁,承载了太多太多。
还没走远,她已经开始怀念了。
到底还是有些怅然,黎嘉骏走回船舱,老板的亲妹总是有点特权,她在大哥的船长休息室里睡,大哥和二哥都到驾驶室去了,趁着床还有空,她合衣躺下,在摇晃中陷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她突然被摇起来,大哥摇醒了她就往外走:“别睡了,到崆岭滩了。”
黎嘉骏擦着眼睛出来,看着外面。
外头暮色沉沉的,勉强看得到江面,只这一眼她就心惊肉跳,外头暮色沉沉,只见到湍急的江水疾行而过,不远处能看到不断拍打起来的白色浪花,这分明是撞到了隐入夜色的礁石和摞露在外的滩涂,而那些暗藏死亡的东西,就在十几米外!
崆岭滩!
如果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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