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松开他。
阮年紧捏着拳头,指尖陷进肉里,强迫自己提起精神,不被眼前人看出破绽,
维迩果然没有注意到阮年有什么异样,他神色自然的亲了亲他的耳垂,仿佛这是什么再自然不过的举动。
“维迩。”阮年偏了偏头,犹豫片刻,问,“你知道圣器吗?”
他感受到眼前人那一瞬间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维迩轻舔他的耳垂,看着少年瑟缩的模样,满意的笑了:“为什么问这个?”
阮年摸了摸脖子:“回来的时候听见有血族讨论……我就随便问问。”
这样么?
维迩眸色幽深,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少年滑软的腰肢,良久,他才漫不经心的开口:“和你无关,以后别问了。”
阮年:“……哦。”
维迩拉着阮年到二楼,推开房门:“以后你住这里。”
这个房间略暗,从窗户那照进来一束亮光,反射到在棺材上。
棺材……他该不会又要睡这里面吧?
血族好像是睡棺材来着。
维迩看阮年脸色有些奇怪,想起些什么:“忘记你是人类了,凑合睡一晚吧,明天我喊人来整理一下。”
维迩自认对这个小人类够好了。
哪个血族能像他一样对自己的食物照顾到这种地步的?
阮年有点头晕,暗自使用了点神力好让自己不要晕倒,他面色无恙的扬起一抹乖软的微笑:“好。”
等到维迩走了以后,阮年这才跌坐到墙角。
地上是干净的白瓷砖,偶有一阵风从外面哗啦吹过,掀起窗帘,亮光时不时的映照在房间内。
阮年伸出手,周围兀的升起一股金色的亮光,神秘幽深,他紧咬下唇,将这股力量注入体内。
花雕:“你疯了?本就神力不稳你还频频使用,是不是闲的慌!?”
阮年轻喘一口气:“没事的雕雕,我就用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神特么一点点!
你自己就只有一点点神力!
花雕打断阮年的施法,蕴含怒气的声音在虚空响起:“别特么犯傻了,没人规定你一定要给小可怜吸血。”
他是来做任务的,做任务不就奔着巩固神力那一点去吗?
神力没巩固好,倒是还浪费了不少。
阮年沉默几秒。
那股金色的光芒蓦然消失,阮年撑着地面起来,脸色如纸苍白。
“我只是,不想让小可怜吸别人的血。”
阮年走到窗户边。
入目的是满满的藤蔓以及蔷薇花,稍稍抬眸,便能看到天上悬挂着的那轮弯月。
他的声音软乎乎的,还带着些许委屈,茫然。
花雕简直要被气的没脾气了。
“你是真觉得自己喜欢小可怜?”
阮年伸出手,轻轻扯下藤蔓上的叶子。
“喜欢吧。”
花雕:“喜欢还是不喜欢?加个“吧”是代表你不确定吗?”
阮年被说的有些迷茫。
他不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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