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送给他的那辆Impala。
这辆车里弥漫着陌生的气味,身下的皮椅是陌生的触感,车窗缝隙里塞满灰尘,Dean有些恍惚——恍如隔世。上了这条公路他还没说一句话,只是刚刚开了口,短促的音节从喉间涌到舌尖,来不及成型为词汇,开车的Sam硬生生从唇齿之间挤出一句“没门”。
就像Sam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
——是的,Sam应该知道的。
现在转头把他再塞回监狱的话还不算太迟,Sam开车离开,就能一切如常。
右肋很痛。自从进了监狱,每天的自由活动和在食堂里进餐、乃至洗澡的时间都成了他得时刻提防自己被按住强Ji_an的危险时刻。州里所有的死囚犯人全都关在那个监狱里,但因为乱伦和诱Ji_an未成年人入狱的现在只有他一个。贩过毒的,杀过人的,走私者,蛇头,监狱里什么人都有,所有人都认定他该死,并且跃跃Y_u试地想给他点颜色瞧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右边的一根肋骨是在四天前被人踩断的,唯一幸运的只有断骨没有戳刺进肺里。他被抬去医院的时候还想着距离行刑之日也只剩不到一星期的时间了,这点幸运算不上什么,微末之中的微末,气X_io_ng也好,内出血也好,绞刑也好,殊途同归。
几小时前爬管道的时候居然没能感觉到疼痛,或许是太紧张太痛,分泌的内啡肽让他感到舒适。
现在不一样了,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没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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