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月,你去请画师来,为我和羂索作幅画,”她本来想是拍张照的,没这个条件就不勉强了,“跟他说也不用画地多仔细,我只是想记录和羂索的第一次快乐瞬间。”
羂索“”
不,我不快乐。
羂索很快就意识到,做冬衣那天只是个开始。
等到疲惫无比、回头一看的时候才发现,爱绮真的是强行闯入了他的生活。
是跟以前比经常加餐了,饭菜也开始丰富了,但大多数都是那个女人自己做的宛如味觉失灵的试验品,美名其曰说是最近在练习下厨,也不好浪费粮食。
偶有几次拉着他去放什么纸鸢,结果因为纸鸢太大他被倒拖好几尺。
春子对于爱绮的接近是乐见其成的,她不仅不会拒绝,还会主动让羂索去讨好她。
“虽然少爷没继承加茂的赤血操术,可是万一因为夫人那边被看上,然后被家主选为弟子呢”
春子的念叨在他的脑子里打转。
是了,羂索也觉得,自己能忍这么长时间纯粹是为了生活地更好,那个新夫人根本不懂怎么照顾孩子,连自己都像个小孩一样瞎闹
久而久之,他生出一种独自清醒的轻蔑。
想不通爱绮为什么非要做一个“称职”的继母,也嘲笑她一直以来都没发现自己对她都是虚与委蛇女人就是女人,最终只能待在这点大的地方,等他拿她做跳板取得地位,就把她捆住,用小刀一条一条在她身上划下去。
就当是对当初她识人不清的教训好了。
羂索手下一个用力,把小兔子的脖子给扭断了,刚才还在吱吱叫的吵人东西顿时安静下来。
这个兔子是爱绮昨天送过来的小宠物,如今沦为他发泄的道具。
从有了记忆开始,羂索就知道自己跟别人不太一样。
他天生就更喜欢血腥、骇人的东西,还喜欢自己动手去看、去探索,有时常常会有无端的戾气从肚子里冒出来,实在手痒,就抓那种老鼠、猫之类的动物施虐。
说起来也很好笑,咒术师目标是去除咒灵,可他们的力量源泉和咒力如出一辙,都来源于负面的情感。羂索有咒力,只是没有继承父亲的赤血操术,偶尔他也会想,像自己这种性子是不是早就被负面力量给侵蚀了。
到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原来那股戾气源自于对自身渴望的压抑,他所渴望的,就是能超出一切的力量,绝对的力量。
他所不知道的是,他很快就能遇见了。
冬天夜晚来的早,这时候没有灯,人们的作息也跟着变了。
等到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外面就是一片暗色,看月光透过竹帘印在室内的木板上,被竹片斩成一个又一个长条,放在其他土著身上也许就是挺风雅的事。
可爱绮无心去欣赏这些。
她裹着被子辗转反侧,手心里使劲儿攥着被子,都快抓乱了。
橘月睡在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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