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的还是女的？”
“嗯，男的。”
叶宋乐了，支着下巴：“不会是你曾经暗恋的对象吧？”
资景炎故意顺着她的话往下：“我晚上让你看看我的性取向。”
“其实很多人是双性恋的，我不在意的。”她脸红了红，硬着头皮说下去，资景炎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她避不开，捂着脑袋说他欺负病人。
“来了。”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但精神烁烁，目光炯炯有神，难道是他爷爷？
“这是我的老师。”
她跟资景炎一起站起，迎接他，帮他拉开椅子，让他坐下，老人将手里的衣服搁在椅子上，问道：“这是叶宋吧，听小资提过好几次。”
叶宋惊讶，看向他，资景炎还是之前的神态，不卑不亢，翘起的嘴角落了下来，招来服务员点菜。
“宋宋，这是我的大学老师，秦老师。”
“你好，我是叶宋。”
“真是个讨喜的丫头，难怪小资这么喜欢你。”
从资景炎口中才知道，这位秦老师一直住在国外，这次是回来走亲戚，过几天又要回去。
秦老师并没有孩子，这辈子也没结婚，全部心血都付诸在教育上。
“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老师现在身体可好。”
“还不错，不过到底是老了，不服老也不行。”
服务员上菜，叶宋把盘子往里面移了移，给老师倒了热水，又在他旁边放了纸巾。
“叶宋，别忙活，我还没老。”
“老师，你就让她忙和吧。”
资景炎伸手把杯子放在她面前，叶宋给他加满水，递过去，偶尔相碰的眼神，简单的交流，秦老师叹了口气：“能看见你这样真好，想当初，我们都看走眼了。”
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叶宋不明所以的看着资景炎，不明白他们话里的意思，低头戳着碗里的菜，听见秦老师继续开口：“卞雅，听说也回国了。”
“嗯，我们见过面，工作上有些交流。”
“小资，以后要避着点，别重蹈覆辙。”
重蹈覆辙？她瞄了眼资景炎，他面色如常，修长的手指捏着象牙白的筷子，忽然觉得心口里面似是塞了什么东西，堵得难受。
一直以来，她都是愿意相信他的，甚至等着他开口跟她分享更多的东西，当她把自己最心底的秘密跟他分享了，却没有得到他的，那种失落感油然而生。
“老师放心，上次是我大意了。”
他们俩个打哑谜，叶宋只顾着低头吃菜，卞雅认识秦老师，若是猜的不错，他们大学时候就认识了。
就像她和秦文晖那般，大学时开始恋爱，在她嫉妒的同时，也想到资景炎或许也是嫉妒她和别的男人的过去，谁都有过去，若是只看见过去，而看不见未来，是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叶宋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介意了，看来都是我多嘴了。”
“老师，宋宋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过她不是小气的人。”
她在下面踢了资景炎一脚，她现在要是点头，不就是承认自己是小气的人。
“秦老师，你告诉我，资景炎过去在学校是不是特别招蜂引蝶？”
“嗯，追她的小姑娘多，不过他也是极其有原则，我知道的就卞雅一个，后来出了那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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