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到处逃亡呢,伺候个屁啊!”
余承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反驳道,“不过她当年确实是在王府里面给王府格格当过伴读,后来不是外头大乱吗,东洋军打进来了,整个京城都乱了套,我姥姥那一家子就举家逃到了津市,她手里面就有这么只妆奁匣子,据说是当年她从京市逃出来之前,那个王府格格硬塞给她的。”
“她那匣子里装着的,就是一整套的头面,是那王府格格平日里进宫穿戴的佩饰,据我姥姥说那头面就是内务府敕造的,在以前那是属于御赐物,一件都不能丢也不能受到损伤的,出现了问题还需要向内务府及时汇报,不然上头是要治罪的,若不是当时京城大乱,皇帝都成了傀儡,只怕那格格真把那东西塞给我姥姥,我姥姥都未必敢收。”
敖丙想到他在那沉船底下发现的那些鎏金铜缸,那么多文物瑰宝都是从故宫里面流出来的,那他发现的这个妆奁盒,是宫里的东西也就不奇怪了。
毕竟他找到的这个妆奁盒,也是那一艘沉船上发现的,肯定是当时船上的某个东洋军在京城搜刮来的财物,至于是在宫里哪个娘娘的寝殿还是那位王府宗妇的私库里面搜罗过来的东西,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总之,有余承阳这话,敖丙也算是对他找到的这批东西有了一点了解,起码知道这些东西都不是什么便宜货,给他妹妹留着,也不算是堕了他这个亲哥哥的名头。
“这匣子,跟你姥姥那个匣子一模一样吗?”那边杜斌忽然开口问道。
余承阳摇头:“不确定,不过这匣子不管是雕花还是用料看着也跟我姥姥那个一样,我姥姥那个匣子是用沉香木雕出来的,外层包裹着铜皮,拿在手里很沉,我看着老三这个就很像,但我也没仔细观察对比过。”
敖夜一听这话,立马就将匣子朝着余承阳这边推了过来。
余承阳嘿嘿一笑,也不客气,拿着匣子就将这匣子里的东西掏出来,然后他就在这匣子里仔细翻找起来,没过多久,他果然就在匣子里的内层铜皮里面发现了一个铸刻的款识:
“内务府敕造”五个字,虽然已经隐隐地有些模糊了,但是仔细看还是能辨认得出来的。
“看吧,我说什么来着?这玩意儿就是百年前从宫里头流出来的!”余承阳找到了证据后,得意洋洋地说道。
敖丙早在听到余承阳说他姥姥的那个妆奁匣子是沉香木制成的,他就已经知道余承阳不是在胡诌。
这个匣子他之前从那个沉船里面翻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入手相当沉手,当时他还以为这玩意儿都是用铜制成的,也没多想,可后来他知道那些被他捞上来的大水缸是鎏金铜缸之后,他就意识到他搞错了。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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