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父卢法寿为泗州司马。
卢从壁长得花容月貌,腰细臀肥,身姿挺立,尤其,此女胸脯饱满异常。
历史上,此女是李治奶妈。
“夫人来了。”杜才干起身迎接。
卢从壁微微颔首,问道:“夫君欲起事?”
“夫人何以得知?”杜才干一惊。
“近日,与夫君往来者皆滑州上下军将,自河北平定,中原复归平稳,几无动兵之机,夫君召见军将,岂有他用?”
“不愧是夫人。”杜才干问道:“夫人欲阻为夫?”
卢从壁问道:“妾想知道,夫君缘何起事?”
杜才干来回踱步少许,言道:“夫人想必知道万年行宫之变的消息吧。”
卢从壁微微点头,这么大的事情,谁又不知道呢,毕竟谋反的是一国储君。
杜才干道:“当年,为夫能投太子门下,坐稳滑州都督之职,多亏卢公牵线搭桥,而今太子为逆贼所害,卢公流放,吾岂能视而不见,当提兵叩关,以还太子清白,奉圣人还朝。”
卢公,即太子率更令,范阳郡公,卢赤松。
虽说卢赤松出身北祖大房嫡系,卢从壁出身南祖房,但是一笔写不出来两个卢字。杜才干掌军,乃是太子急需人物,卢赤松自然愿意拉拢这个卢氏婿。
对杜才干的话,卢从壁并不相信。以她饱读诗书的智慧岂能不明白,杜才干只怕是担心朝廷清算东宫旧臣,找他麻烦。
至于杜才干更大的野心,卢从壁并不愿意去深想。
“有把握吗?”
杜才干道:“夫人,这些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照顾好大郎就可以了。”
闻言,卢从壁自是不再多问,转身便下去了。
怀州、河内。
“老黄,几年没见,你又丰腴不少,听说你又娶了两房小妾,你小子没看出来啊,在瓦岗的时候人模狗样,现在原形毕露啦。”
程咬金搂着黄君汉,大大咧咧的叙旧。
一旁的苏烈翻翻白眼,不会用词就别瞎用,听的人耳朵疼。
在瓦岗的时候,程咬金出了名的人缘好。
为什么呢?
因为他好酒、好赌、还好色,大凡男人,谁都不能在这三样上免俗。
便是秦琼这样的正人君子,那也是颇好烈酒。
加上程咬金情商高,和谁都能聊得来。
是故,基本上瓦岗旧将没谁和他有什么恩怨,关系都很不错。
黄君汉无语道:“楚王殿下将如此重任交给你,一见面,你就和我说这些,不怕楚王殿下怪罪你办事不力么。”
他是知道程咬金脾气的,因此并没有觉得这小子是故意拉关系。
“差事要办,说话还不让说啦,殿下没你想的那么小气。”程咬金大手一挥,毫不在意。
黄君汉摇摇头,言道:“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行吧。”程咬金点头,问道:“滑州兵力,你知道多少?”
“不多,应是与怀州相差无几,在三千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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