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终于落地,我晚上做些好吃的,在这边等学长。
医院。
在病床上躺了两天的温知夏,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酥了,让护工搀扶着想要去外面转转。
护工有些迟疑,因为她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好。
只是走走,不碍事。温知夏说。
正好此时医生来巡房,护工询问了医生之后,这才扶着她在楼下转了转。
听医生说,你的伤口恢复的还不错。张之彦单手捧着鲜花迎面走过来,抬手送给她。
温知夏微笑颔首,却没有接,给出的理由,也让人没有办法生气,谢谢张总的好意,我现在……恐怕拿不了你的花。
清艳中透着股苍白的脆弱,面上是浅笑着的无奈,无法让人觉得她有半分的故意。
张之彦顿了顿,无妨,伤口还疼吗?
温知夏:没什么大事了,再等几天拆线之后,就没事了。
是我考虑不周,不该点那盘辛辣的菜。张之彦愧疚道。
温知夏摇头:跟你没事,是我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我……
她话未说完,张之彦忽然抽出西装内的方帕抵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动作突然,温知夏楞了一下,护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太太,你流鼻血了。
鼻血?
温知夏眉头拧了一下,她又流鼻血了?
突然发生这种情况,让温知夏觉得有些尴尬。伸出手想要自己用方帕按住,但是张之彦却没有松手。
不要抬头,把头往下低一低。见她看自己,张之彦开口说道。
温知夏垂下眉眼,把头低下来。
麻烦你去给她拿瓶水过来。张之彦看向一旁的护工。
在护工离开后,最近天气热,容易上火,你在病房里一直吹空调,要记得多喝点水。他说。
温知夏看不见,但是两个人同坐在一张椅子上,靠的有些太近,她多少有些不舒服,还没有好吗?
张之彦顿了下,这才将方帕移开一点,再等一会儿。
在看到护工回来的身影后,张之彦这才松开手,用方帕给她擦拭着鼻翼下方的血迹。
我自己来吧。温知夏伸手。
张之彦轻笑,我给你,你确定自己可以看见吗?
太太,喝点水吧。护工看着张之彦轻柔给她擦拭血迹的模样,神情之中带着些古怪。
温知夏接着喝水的动作,拉开了跟张之彦之间的距离,而他仿佛也没有发现,慢条斯理的将方帕收起来。
这个给我吧,我再送你一条新的。温知夏说道。
张之彦唇角扯动,拿回去洗洗就行了,没事。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温知夏在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怪异,在她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张之彦已经将方帕重新揣进了口袋里。
温知夏见状,眼睛闪了下。
在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一名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正举着摄像机进行着抓拍,在两人分开之后,这才活动了一下因为太久保持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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