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失败了,说到底是我太胆怯,太懦弱。”
叶翎汐从未见过这般黯然失神的师兄,心下慨然,叹道:“不,你只是对于感情不强求。”
舒河他生性豁达洒脱,凡事都不愿强求,他宁愿将痛苦慢慢闷在骨子里发酵,也不愿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沮丧、不舍和难受。
不强求,舒河心底苦涩,他羡慕地望着叶翎汐,自嘲道:“是,所以我恨透了自己这副模样,我也为我的止乎于礼而付出失去她的代价。”
他似乎永远也做不到,如叶翎汐那般全心投入,可以不顾伦理,不顾束缚,愿意为所爱之人放弃一切。
“不要放开她的手,永远不要。”舒河恳求道。
叶翎汐莞尔一笑,清澈黑眸沉静如水,柔声道:“我会的,而你,也应该早点放下她,寻找能拉住你的手的人。”
“但愿吧……”舒河和叶翎汐两人又低声聊了一会儿,声音越来越远,想必已相偕离去。
秦舞这才大口喘气,若不是刚才连忙捂住嘴巴,只怕会控制不住当场惊叫出来。
信息量太大,她得梳理一下。
他们口中的他是江臣彦。
叶翎汐喜欢的原来是江大人。
而他师兄舒河竟然好龙阳,而且看起来这对师兄弟都有断袖之癖,不过两人在一起的事被药王知道了,药王震怒拆散二人。
怪不得江臣彦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兔儿爷的味道。
怪不得舒河看江臣彦的眼神总带着那种求而不得的惘然。
原来,是这么回事。
好男风这种事,秦舞也不是没有见过,只不过这牵扯的二人恰好都和她有些“交情”。
秦舞心底有种说不清楚的感情,倒不是厌恶和反感,只是有点低落。
秦舞踢着青石板上的小石子,嘴里还喃喃自语,纤纤玉指下意识绕了头发一圈又一圈,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烦恼着,江臣彦携着陆杭正往前厅赶去,见秦舞一个人待在门口,心下诧异,连忙上前询问:“g,公主,你怎么不进去,站在门口做什么?”
“他们在商量你们楚国的重要机密,我一个外邦友人怎么好意思进去!”秦舞眨了眨眼,柳眉一挑笑道。
江臣彦一愕,干笑道:“三公主说笑了。”说完,躬身摆了个请入内的手势。
陆杭见秦舞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江臣彦的身段,笑容中又有种说不出的暧昧诡谲,不知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心下好奇道:“公主,你为何一直盯着江大人看?”
秦舞妙目微眯,朝着江臣彦笑吟吟地道:“嗯,看你身子骨挺瘦小的,以前应该总被你师兄欺负吧。”
江臣彦不明就里,只得老实回答:“我师兄从来不曾欺负我,他对我很好。”
“嗯,是我用词不对,不是欺负,是‘疼爱’!”秦舞柳眉一挑,笑吟吟地娇嗔道。
看这小身板,也该是被疼爱的一方,秦舞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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