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更要万分的慎重。
因为即便是吕布这等旁人眼里的“三姓家奴”,选定了亲家之后,也不可能再轻易反复了。
这个话题更引申出吕布如今最大的问题,他已经三十有四了
早不算是年轻了
却还是后继无人!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问题不仅要解决,更要尽快的解决,而解决的办法便是广纳妻妾。
这同样需要一个前提,便是先找个地方安定下来。
否则,还如以前一般颠沛流离四方为战,整日里不是在军营中准备冲锋,便是踏在冲锋的路上,哪里能安心造人呢?
沉吟良久,吕布再次开口问道:“公台,第二个选择呢?”
“先许嫁受聘,”陈宫道:“回以定例成婚。”
见吕布和众将都一脸迷惑,便解释道:“君候明日厚款张昭,先许了亲事,随后此人自是要返回下邳报与王政,接下来便是王政准备聘礼了。咱们便可派个人去看一看王政其人如何,是否堪为良婿。”
“性格秉性,才干人品这些,自不是短短时日便能了解清楚的,何况王政毕竟起事不久,又身处徐州这等四战之地,未来是否稳固,犹未可知!”
“那便可以定例之由,拖延结亲之日,既可留足时间观察,亦不至与其交恶。”
“这个法子不错。”吕布思忖了会,颔首问道:“这定例有何讲究。”
“古者自受聘成婚之期,各有定例:天子一年,诸侯半年,大夫一季,庶民一月。”陈宫道:“王政如今名为汉臣州牧,实为割据自立,君候若求稳妥,以天子例从之便是,还显得看重之意。”
“嘿”吕布哑然失笑,想了想又问道:“一年是否太长了,若是先说死了,结果王政各方面都极为出色,会否日久生变?”
此言一出,堂下张辽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伱,都不由为之失笑。
将军这是自相矛盾了啊,你不想一口答应别人的求亲,怎地又怕对方后面变卦了?
“那却好办。”陈宫笑道:“君侯何时点头,到时只需寻个理由便是。”
“方今天下诸侯,互相争雄,会猎中原,君侯与王政结亲,乃是强强联手,此事其他诸侯难保不会心生嫉妒,若按之前的定期,难保不会有小人蓄意破坏,伏兵以夺,如今可先送女至下邳,让王政安排在别院便是,然后择吉成亲,万无一失也。”
见吕布陷入沉思,陈宫不再说话打扰,只在一旁耐心等待。
其实从知道张昭来意的第一刻起,陈宫最关注的,便不是这门亲事成与不成了。
因为无论成与不成,他都要想法子先去搭上王政这条线了!
陈宫有着隐隐的预感,吕家这条战船,再不及早下去,就真的要一起沉没了。
这段时日下来,他早以把这位飞将军看透了。
有勇无谋,见利忘义,又自恃武力刚愎自用,树敌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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