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毫不客气地说,就算她不在舞台上,而是一个人缩在某个不知名的小巷里随便吹点什么或者弹点什么,用不了几分钟也能聚过来一大帮人。”
“知道她的名字吗?”
“我不会念,但我会写。”两仪式拉过月夜的手,在他的手心开始写了起来。
“珏……不……负……珏不负……绝不负?”月夜笑了,“这姑娘名字还挺有意思。在汉语里,这姑娘名字的谐音有‘绝不辜负’的意思。”
“……我记得你们中国有不少写这种风尘女子的爱情的文章。”两仪式翻了个白眼。
“这倒确实有不少,但和你想的不太一样。”月夜肯定道,“青楼算是我们古人必不可少的娱乐,尤其被各种文人墨客所喜欢,所以这方面的文学作品就多了起来。但那种服务并不是它的重点。青楼在我们这的性质,更多地像是个后院恰好有个风俗店的歌剧院。不少人虽然连笛子和箫都分不清,但还是喜欢没事去青楼听听曲儿,假装自己是个高雅人士。年轻的富家公子也愿意三两人聚一起来青楼厮混,以挥金如土赏赐歌伎为乐。和风俗店不一样,中国古代的青楼里,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可不比卖艺又卖身的红倌人少。”
“你们男人还真是……”两仪式一副嫌弃的表情。
“是是是,男人们这么脏还真是对不起了。”月夜没好气地说道,“我也是男人,用不用我送大小姐您另觅高就?”
“你敢!”两仪式给了月夜一个轻飘飘的粉拳,理直气壮地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虽然还没嫁人,但我可吃定你了!”
月夜又好笑又感动。他牵着两仪式的手,把她拉了起来,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走吧,随我一起去见识见识这位珏不负姑娘。”
两仪式故作嫌弃地说道:“居然带着妻子去逛风俗店!你这丈夫当的也太差劲了!”
月夜差点一脚绊倒在门槛上。他有些狼狈地纠正道:“青楼,是青楼!说了多少遍了,青楼不是风俗店……而且,刺探情报的事,那能叫逛吗?那叫侦查。侦查!侦查懂不懂?”
“不懂!”
“你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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