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破幕府牙兵的郡兵,练兵能力与指挥能力悉数展现呐。
那么,不管之前来护儿究竟是什么心思与倾向,既然这次他于国有功,那么就该有所表示才行。
刚好,东北四郡用来防御云州的兵马还不能散。
“请长公主下旨,升来护儿为四郡防御使兼伏波将军,负责东北四郡的防务以及指挥登莱水军。”
唐伯彦心念一动,吩咐道。
“主上,四郡防御使,秩比多少?”
薛楚材问道。
大衍官制之中,以前可没有过四郡防御使这官职。
“两千石。”
唐伯彦答道。
新设的四郡防御使,再兼伏杂号波将军,其实就是将镇东将军权责一拆为二,而且下掉了管理民事以及开府建牙这两项权利,所以俸禄方面肯定要有所补偿了。
“告诉来护儿,只要他能稳住四郡三年,孤必奏请长公主与陛下为他封侯立阀。”
唐伯彦又道。
封侯,自然要回京。
立门阀,则要衣锦还乡。
换句话说,三年后来护儿就会调离东北四郡,到时候四郡防御使与登莱水师就要换将,届时多半会是分立亮将水陆互不统辖的局面,彻底消除掉田德基的影响。
当然,三年以后的事情,唐伯彦也说不准,这只是先谋划着罢了。
“喏。”
薛楚材应了一声。
“还有其他事么?”
见薛楚材还未离去,唐伯彦便又问道。
“主上,大衍龙柱那无头之龙,又脱落了一指。”
薛楚材低声说道。
“薛长史,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
唐伯彦眉头一挑。
自家这位长史,论能力论才学皆出类拔萃,奈何思想一直有问题,总爱琢磨这些大逆之事,简直令人头痛。
大衍龙气崩散,你这个大衍之臣,不痛心疾首就算了,岂能如此喜形于色?
“喏。”薛楚材很没诚意的一拱手,又道:“主上,建南、山南新一批盐铁税负已入京归库。”
“好!来的太及时了!”唐伯彦闻言顿时露出了笑容:“走,我们回府!”
国事艰难,到处都要用钱,盐铁专营带来的滚滚财源,已经成为了填补国库那巨大窟窿的重要支柱。
手里有钱粮,心中才能不慌啊!
否则,纵然又再多安邦定国锦绣策,也都是根本建不起来的空中楼阁。
“主上,还有一事。”薛楚材却又道:“绥国派来了使臣,打白幡着素服、已过函谷。”
打白幡着素服?
这是告哀使!
——国有大丧,告哀四方。
不至少死个皇后,都不好意思告哀的。
“谁死了?”
唐伯彦脱口问道,身为衍国的宰执,他无比希望死的绥国现任皇帝。
“不知道,来的是长孙晟。主上你也是知道这位的,口风严驭下更严,沿途接待的那些大小官吏,都不是他的对手。”
薛楚材答道。
“可惜如今两国边界大疫未退,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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