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养老。”
改封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等北境国稳定下来以后,再把刘谈改封到齐地就是了。
不管怎么说,齐国总要比北境国好一些的。
刘彻听后失笑:“你倒是会替他打算,他都未必会想得那么远。”
刘据笑了笑刚要解释什么就看到有绣衣使者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副卷轴。
刘据果断闭上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当自己不存在。
刘彻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问道:“如何?”
绣衣使者单膝跪地,双手托着卷轴奉上说道:“启禀陛下,燕王近日情况都在此处,与以往没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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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衣使者略有些紧张,他负责燕王那边其实是很轻松的,因为皇帝不是特别关注。
或者说所有负责诸侯王的绣衣使者中,只有负责北境王的最忙,这种忙有人幸灾乐祸,也有人羡慕。
皇帝关注意味着绣衣使者出现在皇帝面前的时候就多,这种事情一向都是双刃剑,可能一句话不慎就惹怒了皇帝也可能给皇帝留下深刻印象,以后有什么事情会第一时间想起来。
绣衣使者当然是不敢替燕王隐瞒事情的,他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没发现燕王最近有什么特殊举动,一时之间颇有些胆颤心惊。
尤其是他刚刚还偷瞄了一眼刘彻的表情,更是觉得燕王要不妙。
此时刘彻的确是不高兴的,那份卷轴上写的东西不多,没有详细到把燕王的一日三餐都写上,可就算是这样上面也写着燕王频繁外出,不是去青楼楚馆,就是去庄园游玩,哪怕不出门也整日听歌赏舞,有的时候也会跟他招揽的文士见面。
只是这个见面基本上就是文士单方面对燕王歌功颂德,填词写赋那是最基本的,谁写得好谁就有赏。
除此之外就是燕王精彩的私生活,多人运动那是普遍现象,这就算了还男女不忌,甚至有的时候现场有男有女,简直奢靡得不像话。
刘彻越看越生气,对比实在是太明显了。
做弟弟的在北境国兢兢业业,最近不是忙着做新犁就是挖湖修坝,在这个过程中还弄出了火炕关心平民百姓的生活,也只有之前新年的时候算是放了个假,跟乌孙王整日在一起玩耍。
新年过后,每天的娱乐活动也就是去跟滚滚玩一会,这个一会时间还极其短暂,剩下就是吃饭睡觉,那个时间安排饶是刘彻看了都有些心疼。
结果当哥哥的昏聩到有人在自己的国家往外走私铁器都不自知,每天纸醉金迷,再加上之前燕王不止一次希望能够换个封地,再对比刘谈是主动跑去北境国为父分忧。
刘彻越想越是生气,若是刘旦在他面前,说不准就要抽这儿子几鞭子。
再想想齐王和昌邑王,同样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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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怎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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