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慌。
人心惶惶之时,拓拔景站了出来。
“诸位,南山长老来,估计还要些时日,敌军首领凶残无比,不惜破戒,以灵力交战。咱们这样干等着,无异于坐以待毙!”他拿上弓箭,披上战甲,道,“今日,就让我去会会那首领!”
“别,景哥哥!”
“你小子胡闹什么!给老子回来!”
可是谁也没有拦住他。
当然,后来他也没再回来,所有人都以为他战死了。
……
却说拓拔虎。那日景约他喝酒,醉了之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时,便已经在一个漆黑寒冷的地窖里。他不再是人形,四只爪子都被捆上了锁链。它一挣扎,就有灵力从血肉中流失,然后飘到他面前的一个血红色的水晶中。
“醒了?”那银面具不紧不慢,从水晶后走了出来。他的面具上还有未干的血迹,腰间的笛子上,那些妖怪的眼正疯狂的眨着。
“你是谁?!这是哪?!”白虎此刻无法说人话,只能发出一声声咆哮。可往日里威震四方的咆哮,此刻也没了底气,微弱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
“这儿?你愿意叫獫馻也好,地狱也罢,”银面具坐到了水晶旁边,打了个响指。霎时,从地底涌出了数不清的恶灵——那都是獫馻族人。“你的好哥哥把你送到了我这里,给你免了一场战乱之苦。”
白虎动了动爪子——生疼,那锁链就仿佛在撕扯着它的血肉。
“你是谁!景对我做了什么!”
银面具没回答它,只是拿出一个东西,轻描淡写的扔到了白虎面前。
是那个同心结。
白虎瞬间急了。
“你!这是狼女的同心结!”
“怎么神兽会这么傻,看来你是在狐狸的生死簿里闷得太久了。”银面具似乎有那么点无奈,“这是你的同心结。”说罢,一挥手,一面镜子就浮现在了白虎面前。
镜子里是一片血迹。银面具只一人,吹动那支笛,屠了三万人。三万人的灵魂霎时灰飞烟灭,天地间只剩了哭喊与哀嚎。
“你!”
“别急,接着看。”
画面一转,景拿上弓箭,只身出了家寨。
他并没有去真的应战。
“这弓带着真是碍事。”景说着,把郑桑榆送给他的那把弓随手扔到了杨树林子里。
“这混蛋!妈的!”白虎的咆哮。
“还有呢,要看吗?”银面具一笑,“有你的狼女呢。”
画面中,是银面具。他用那支笛子,血洗了拓拔家寨。所有人的寿命与灵力,悉数被他收入囊中。景就站在他身边,冷眼的看着。当寨主发现景倒戈时,拿起长刀就冲了过来——然后景一挥手,寨主便倒下了。
郑桑榆并不相信,她还傻愣愣的要过来看,这是不是真的景。结果,却被景无情的推开。景本想也杀了她,省的日后纠缠,结果却被银面具拦下了。
白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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