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西克本来对于尼撒南的败军辱师的行为气氛不已,他内心上本来打算那次的进攻任务都不想通知他一声。但是碍于情面,在做好了一切准备之后,他还是派人先行通知了他。
尼撒南一听德克西克连夜要攻城,惊恐的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到外面,此时德克西克和安索已经信心满满的打算出战了。尼撒南惊恐万分的连忙跑上前拉住德克西克的马缰绳说道:“明军并不容易对付,现在攻城还不是时候,并非什么明智之举,还请贝子三思,速速罢军还营。”
安索立马借题发挥,装作一副勃然大怒的样子端坐在马上,指着地上的尼撒南喝道:“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莫非你是怀疑我们贝子的能力。”
“贝子文韬武略,智勇双全,天下皆知,奴才岂敢怀疑贝子的能力,奴才所担忧的是,贝子被奸人蒙蔽,而明军又势大,战力惊人,以至于出兵不利,徒然坏了贝子一世英名的名声。”
尼撒南顿时感到自己是百口莫辩,但是他也不是什么善类,他立马组织起语言对安索的挑唆发起了反攻。并且故意把自己装作悲声连连,大有一种比干死谏的感觉。
“放肆,你屡败失利,竟然不思悔改之意,竟然还敢再次蛊惑军心。阵前宣扬敌军之威,泄我军之气,按法当斩。
这一化作哀者的反击,直接把安索给打蒙了,安索只不过是一莽夫罢了,比心智他实在是比不上尼撒南,他只有比谁嗓子大了,大声的喝完后,又回过头来不依不饶的对德克西克说道:”尼撒南动摇军心,还请贝子明察。“
安索这比嗓子压人的工夫,他不知道自己其实犯了一个大错误,人的内心都是会同情弱者。一个是抓着人的把柄大喊大叫不放,咄咄逼人。一个哭哭啼啼,泣涕涟涟,作为长官他自然会同情弱者。
德克西克微微朝着安索摆了摆手,示意他住口。一双阴鸷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尼撒南,这种犀利的目光看得尼撒南都觉得自己全身不舒服。
“尼将军口口声声都称,要等大炮来才攻城,但你可知现在堡内的明军都在做什么吗?”
尼撒南恭敬的答道:“这个奴才的确不知。”
德克西克没好气的道:“亏你还围城了这么久,明军在城内挖战壕修工事,你竟然一无所知。”
尼撒南这才感到大为不妙,他急忙的问道:“明军工事修的如何了。”
德克西克怒色大声说道:“我都急急忙忙的连夜提兵来攻,你且说说明军的工事修得如何了。”
“但是贝子你现在也不能如此草率进军啊!”
德克西克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到时就算等火炮来,可以轻易轰破明军城墙,可是等火炮的这工夫,明军就已经把堡内修的跟铁桶一样了,到时我大金铁骑将会如何驰骋。要不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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