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昏沉沉的。
视觉神经薄弱的感觉得上方明亮照耀的光芒,强撑起意识,让自己从昏昏欲睡中睁开眼睛。
黎西洛看见了陌生的四周。
明明是第一次看见,却给她莫名的熟悉感。
她知道,她又回来了。
回到白景曾经看住她的地方。
明明堪比豪华的宫殿,对她来说却比监狱还要难熬。
“你总算醒了。”
清清淡淡的男声落下,富有磁性,好听至极,偏偏那种熟悉感让她的后背一片薄凉。
黎西洛想不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和乔景致见面。
秀眉微微蹙着,黎西洛试着慢慢地站起来,但力气几乎都被剥夺了,仅仅能维持生命的呼吸。
她错愕惊讶的眼神把眼前男人看着,不可思议地问:“为什么?”
在没有确认之前,她一直在骗自己,是她的错觉,她怎么可以把白景错认为乔景致了。
那个温和儒雅的男人。
那个双手修长,习惯持手术刀,救死扶伤的男人。
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她孩子的干爹。
怎么成了一个不肯单独露面,只在背后耍阴招的小人?
“不用想了,就是我。”乔景致温温润润笑了笑,声音也恢复了平常,如果不是黎西洛现在感觉到异样,也许还会认为他还是六年前救她的好心人。
“所有的坏事都是我做的。”语调平缓地陈述这些,乔景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内疚和自责,“我是乔景致,也是乔景白。”
乔景白。
这个名字。
黎西洛一下子想起不来在哪里听说过。
可这个和他极富有相似度的,她可以猜到是谁的名字。
乔家的大公子。
也就是乔景致的哥哥。
她虽然没见过本人,但道听途说过很多。
“你们是同一个人?”黎西洛怔怔地稳。
“是。”乔景致唇际挽起,微微蹲下了身,和她保持平视的距离,“那你猜猜,我现在是谁?”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怎么可能有这个分辨能力。
她连他伪装的白景都认不出来,怎么可能猜到他现在的身份。
而且,他为什么要伪装成两个人。
还是,两个人伪装成一个人。
“因为我是个病人。”
他起身,所有动作都是正常自如的,没有特别异常的举动。
哪里病了吗。
“我是个疯子,这样说,明白吗?”乔景致似笑非笑,“我清醒的时候,只想陪伴在你身边照顾你,我不清醒的时候,就想拼命得到你。”
黎西洛瞳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眼睛不敢动一下。
意外,惊讶,更多的是惶恐。
哪有疯子自己说自己是疯子的。
如果说了,那得疯到什么程度。
“还不明白吗?”乔景致突然靠近她,捏了捏她的下颚,强迫两人的视线硬生生对上,“我现在病了,我需要你。”
“……那之前呢?之前你是正常的?”
“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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