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英是怎么伺候的,祝宝林穿的这么单薄,也不知道该披一件厚一点的衣裳。着凉了可怎么办?”
“皇后娘娘,不怪珠英,是嫔妾不肯穿的。嫔妾觉得不冷。”
祝慈替珠英辩解,只是外面冷而已屋反而很暖和。
华惊云目光温和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威严。
“本宫知道你们主仆二人关系好,但身为伺候的宫人,有的时候也不能由着主子胡来,应该适当的劝诫。祝宝林本就风寒刚好没多久,若是再冻病了,本宫和皇上会担心的。”
听起来是为了她好,可祝慈却明显的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敌意。看来皇后对她也不满已久啊,并不像她表现的那般风淡云轻,毫不在意。
珠英取来厚衣裳给祝慈披上,“皇后娘娘说的事,是奴婢考虑不周到,奴婢知错了,日后定当注意。”
“主要人没事就好。是朕考虑不周到,忘了棠梨居鲜少有人住,存在危险。”
她前脚跟叫小印子去通知皇上和皇后,后脚就有人知道了,文美人不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沈确想了想,“长乐宫吧,长乐宫只住着沈修容,正好曹宝林过去给沈修容做个伴儿。”
长乐宫虽然离的皇上的寝殿和皇后的昭阳宫并怎么近,但周围风景别致,离千鱼池又近,也没有聒噪声打扰,比棠梨居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华惊云点点头,并没有因为沈确的回绝而尴尬。
“已经很晚了,你们都早些休息。”他伸手捏捏祝慈的脸。
祝慈不动声色的瞥了华惊云一眼,皇后这招真是厉害啊,让曹宝林住在栖凤宫,皇上日后来她宫里,她总的劝劝皇上去看看曹宝林。
第二天一早,棠梨居走水的事就传开了,不少人都说曹闻溪是不详之身。因为她,文美人和腹中皇嗣才莫名的难受查不出病因。
曹闻溪只装作没有看见,径直离去。等人走远后,林观棋才复又抬眸,他出神的望着那抹俏丽的身影越走越远,直至变成一个模糊不清的点。
李全拿起伞,沈确突然从他手中接过撑开支在华惊云的头顶上方。
沈确狐疑的望了曹闻溪一眼,她一张素脸上毫无血色,眼睛肿的宛如两颗樱桃。
“你别听他们胡说,那些人就喜欢背后乱嚼舌头。依我看,曹姐姐你是个有福气的人呢,不然怎么天降大雨救了姐姐。”
“皇上说的极是,是嫔妾思虑不周了。那皇上瞧着曹宝林住哪里合适呢?曹宝林在祝宝林这里,住一两日还行,长久了传出去也不太好听。”
曹闻溪放下粥碗,她抬头静静的望着祝慈,眼珠乌黑如沉寂的黑潭。
“去皇后宫里吧。”
“朕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嫔妾恭送皇上,皇后娘娘。”祝慈看到沈确和华惊云并肩朝外面走去,很是般配的身影。
曹闻溪纤细的睫毛颤了颤,“长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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