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猜不透她的动机:“课堂上答几道题就加回来了。”
她似乎松了口气,错开目光看着脚下的阶梯,点点头:“难怪你最近经常举手。”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我能用这个方法吗?”
罕见的心平气和反而使气氛变得更加诡异,克里斯汀恍若未觉,于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尴尬:“随你,又不是我的专利。”
她立马迅速接过我的话茬:“对不起。”
正常逻辑应该是说谢谢,但她好像一早就打定主意要这么说。
瞬间,我明白了她的意图,心里一阵烦躁。明明已经决定拍掉尘垢往前走了,偏偏还有人追上来提醒:看,你曾经在那摔过一嘴泥。
再怎么不在意,也说不出“没关系”三个字。
我叹了口气:“算了。”
克里斯汀耸耸肩,过了一会儿,又说:“我果然还是不喜欢你。”
我默默松开口袋里紧握魔杖的手:“我也是。”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这段对话是我和克里斯汀之间最后的交谈。也许邓布利多教授早已洞穿,让人放下仇恨的最佳方式,是找一个共同目标,或者守护一个共同的秘密。那晚之后,她不再仇视我,我也不再防备她。我们通过彻底无视对方的方式为这段水火不容的关系画上完美句号。
艾尔莎有一套她的理论,关于感恩每个出现在我们生命里的人,哪怕是与我们交恶的人。因为正是他们的出现锻造了我们,使我们成为我们。
不敢苟同。
我永远不会感谢克里斯汀的出现,但我想我应该感谢,她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到达图书馆的时候,里面人并不多,双胞胎坐在阅读区。乔治正在翻阅一本厚得惊人的硬壳书,袖子挽起,露出半截手臂。微微凸起的青筋蜿蜒至手背,在手腕处被串着玻璃珠的红绳环绕。弗雷德坐在他对面折纸飞机,手腕上也同样有一根串玻璃珠的红绳。
如果仔细看,乔治的玻璃珠上面刻着ag,是我送给他的圣诞礼物。我们用里面的吐真剂套出巴格曼的真心话后,乔治找了根红绳把它串在手腕上,我觉得好看,给自己也串了一个。玩“猜猜我是弗雷德还是乔治”玩到上瘾的弗雷德怎么肯露出这么大的破绽,立马也如法炮制。安吉丽娜无法容忍自己的男朋友和别的小情侣用同款,于是翻出我送她的圣诞礼物,找弗雷德帮忙做了一个。罗恩无意间看到我们整齐划一的四根红线,深觉自己被家族抛弃,找我要了一根红绳,十分不情愿地把我送给他的那颗玻璃珠拴到脚脖子上。
我没敢问他们是怎么处理的装在玻璃珠里面的吐真剂,怕听到买椟还珠的故事会气到吐血。
玛丽瞅准商机编了几个小故事,什么绿色的玻璃珠可以转运,粉色的玻璃珠收获爱情之类的,导致玻璃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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