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一言不发,铁青着脸坐在沙发上,无论我说什么都不理我。我扶着她走到大厅里的双人沙发坐下,看着妈妈不舒服的抬了下屁股,我轻笑了声。在她的屁眼里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我拿起绣有她芳名、带有她体温和香气的手帕,先是擦干净沾满精液和肛门秽物的肉棒,再给弯腰翘着屁股的妈妈清理溢出淫穴和屁眼的精液;由于妈妈的屁眼不比小穴饱受锻炼,刚给我破天荒地插入,虽然没破肛但还是红肿且微微张开,我不得不把沾满我精液的手帕拧成一团,堵在微张的屁眼上,防止精液流出来,只是妈妈的屁眼太小了,小手帕只塞了一半。
“妈妈,”我倒在妈妈的怀里,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磨呀磨的,撒娇道:“你生我的气了?”
“别碰我!”妈妈想推开我,但力气却还没恢复的她显然无能为力,只能绷着脸转过头不看我。
“是因为我在你体内射的精液太多呢?还是因为我在你的屁股这里绑了个结?”
我探手摸到妈妈柔嫩的屁股底下,勾着那被绑成一条的内裤一拉一松,紧绷的小内裤立刻又恢复原样,妈妈僵直了身体倒抽了口气,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动作所造成的刺激,还是害怕被人发现而颤抖。我将手伸到内裤里,抚摸妈妈饱受淫虐的屁股肉,感受臀肉在手掌中弹动的诱人触感。
生气的妈妈无力推开腻在她身上吃豆腐的我,幸好侍者们帮了她的忙,灯光一亮,我立刻从妈妈的怀里爬起,一本正经的坐好。今晚的第一曲舞才宣告结束。
“夫人,等一下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请您跳支舞呢?我是某某某伯爵的儿子某某某子爵。”又一个想藉跳舞吃妈妈豆腐的家伙。
我瞪着眼前这个油头粉面、色眯眯盯着妈妈看的二世祖,二十多出头的年纪,正统的贵族晚礼服上镶嵌着许多名贵宝石,在灯光下光彩夺目,原本蛮有品味的礼服被他这一搞,变得庸俗不堪,给人的印象是肤浅、没品味。
这家伙一定有病,不是有狐臭就是体臭。
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浓郁香水味,我恶毒的想道。
“对不起,我妈妈等一下还要陪我跳舞,我刚学会,她还要多教我几次才行。”
我替犹豫不决的妈妈拒绝了他以及其他的贵族男子,我可不想让他们像巴金斯那样,把晚礼服裤子下的鸡巴压在妈妈的平滑小腹上射精,藉跳舞之机狎玩我的妈妈,刚才要是把巴金斯那混蛋狠揍一顿,这群苍蝇大概就不敢围上来了。
“妈妈,说说话好吗?”看着妈妈一动不动的坐着绷着苍白的脸,我担心地哀求道。
“说什么?”良久妈妈才说道。
我被她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仔细一看,妈妈原来娇艳的面孔苍白憔悴,微微颤抖的樱唇没有一丝血色,妩媚的杏眼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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