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害怕,你们谁能帮帮我”明琰咬着唇,表情凄哀。
祁斐摸了摸袖袋,他确实有解药。
明琰握紧了手指,盯着祁斐的动作,心中充斥着即将成功的喜悦。
她觉得她真是太厉害了,表演竟然全程毫无错漏之处。
可事实证明,得意过了头,总是会乐极生悲。
时见尘就站在她旁边,此刻摸了摸下巴,神色沉思:“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眯着眼睛盯着明琰,并绕着她转了两圈,犹疑的说道:“师妹刚刚是不是笑了一下”
明琰:……
屋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明琰看着自己熟悉的房间,以及门外加固了数道的厚重结界,脚下一个踉跄。
门外传来祁斐的声音,隔着厚厚的结界,听起来朦胧得有些不真实。
“小明啊,”他负手立在院中,月白长袍逶迤垂地,脸上一派淡然,意味深长的说:“虚假带来的满足终究只是一时,真实才是永恒的正义。”
“所以这么欺骗为师——你不觉得惭愧吗!”
祁斐在明琰院子里来回踱步,恨铁不成钢的想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去。
他自己单身这么多年,可不会开导什么被棒打鸳鸯的徒弟,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闭上嘴。
“好好休息吧,缺什么东西我让你师弟给你送过来,等过了这阵风头,一切都无虞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彼时苍穹澄碧,流云悠荡,一派静好安然。
可如此情景之下的暗流涌动,又有几人得知。
最近云境算是平静,可谁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假象。
祁斐在竹影摇曳的院子里伫立了一会儿,那扇被紧紧闭合的房门中没有传来丝毫响动,他踌躇片刻,还是转身离开了。
徒弟不会因此要恨上他了吧?
祁斐捂着胸口心中忧伤,走出院子时,一挥手又丢了一个结界下去。
层层流动的荧光笼罩着这处小小的院落,一道又一道的禁锢横亘,将这里包裹的密不透风。
路过某处亭台时,一道声音传来:“祁长老,且慢。”
祁斐顿足望去,看到一白发老者目色深沉,朝他大步走来。
“贵宗直说现在的打算,我明家带着诚意而来,你们却一拖再拖,始终拿不定主意,究竟意欲何为?”
老者正是明长越。
祁斐神色平淡,把球踢给程泽云:“宗门大事都是掌门师兄做主,我一个闲散长老又不管事,你有时间来找我还不如去找程掌门。”
说罢,他随手抚平袖口的褶皱,转身离开。
明长越心中烦躁。
早在叛徒带着浮白剑出现在明家禁地,刺伤他逃入禁地之门时,他就知道,机会来了。
一个能让没落的明家重新回到原来位置,再续前人辉煌的、千载难逢的机会。
世间事情怎能如此巧合,前脚得知本该死去的怪物再次出现的消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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