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类的赞歌。”
她道,“人应该分阶层吗?”
秦风道,“当然!普通人类,被欲望支配,在短暂的满足和长久的空虚中挣扎度日。”
“而这种痛苦,会促使人类去追求一种更高的生活方式,也就是第二阶段,伦理!”
“第二阶段的人类有了更高的道德标志和牺牲精神,他们会为了自己的价值做出自我牺牲!”
“第二阶段的人类身上已经有了圣贤的光辉,但还是无法完全理性行为,偶尔也会被感性捆绑,也会因为自己无法满足自己要求的道德而内疚。”
“而没有什么具体的办法可以让第二阶段的人完全解决自己的难题,这个时候就出现了第三个阶段——信仰!”
她略惊讶,“信仰?”
秦风意气风发,声音洪亮,“信仰!通过无限的放弃和绝望,完成最后的信仰之跃!”
她看着面前人,“信仰是理性还是感性?”
秦风道,“信仰不属于理性,也不属于感性,它高过这两种低级感情表达语言,它代表着放弃人类本身的身份,放弃人类群体性的世界,放弃社会法律和道德的约束,进入到个人绝对主义的至高层次,这种态度叫做虔诚!”
她看着秦风,“你也有信仰吗?”
秦风笑道,“不只是有,而且很多。”
她举起秦风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二人就这样彼此深情的凝望对方。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当地旋转。
过去了可能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一个时辰。
她似是感受到了些许的疲倦,玉手撩拨过长发,几分自嘲的道,“你果然和平常的男人不太一样,别的男人找我无外乎你口中那些重复的无异议的活动,而你却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居然和我聊了一晚上哲学!”
秦风笑道,“你是喜欢聊哲学的男人,还是喜欢那些无异议重复运动的男人?”
她嘲讽笑道,“有区别吗?一个有贼心没胆,一个有贼心有贼胆,在我看来,你们都一样。”
秦风道,“你明明看不起你现在这一套营生,你却还靠着这一套营生混日子,像你这样自我矛盾的神经病女人,就算是再好的哲学家,都很难开导成功。”
她看着秦风,“你东拉西扯这么久,是在等药效发作吗?”
秦风诧异道,“什么药效发作?”
她美眸平静,“你在给我的酒水里下了巨量的合欢丹,你是在等机会吗?”
秦风面不改色的道,“小姐,我必须纠正一点,我没有给你喝酒,是你自己要喝的,而且,我不觉得你喝了那些药酒会有不良反应!”
她笑着道,“有依据吗?”
秦风眼神平静,“当然!我刚刚触碰你的心口,发现你的心跳是可以控制的,我们对话的全过程,我的每一个问题都几乎正中你的要害,但是你的心跳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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