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的锋利程度,让邹婉红父亲的笑容都有些僵硬。
邹婉红更是嘴角抽搐,微微捏紧了拳头。
什么时候了,还在搞ZZ正确?
凭什么这些少数群体,在这种世界都要灭亡的时候了,还能有特殊的福利?
邹婉红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什么样子的人在西方世界能活的最好?
答曰——
生理性别男,但有性别认知障碍,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女的,还是个同性恋,所以喜欢女性。
同时是原教旨主义者,所以不能做变性手术变性,并且有严重的异装癖,所以只穿男装。
是一个坚定的素食主义者,但有非常严重的异食癖,所以只能吃肉。
是极端动物保护主义者,但有严重的厌食症,只要身边有人吃素食(包括自己)就吃不下饭,所以每天只能和所有人一起吃肉。
对于人种认知也有问题,认为自己是一个黑人,但是有严重的白化病和肝功能障碍引起的黄疸,所以皮肤是黄色。
还有自虐倾向,但是因为自己是新教教徒,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不能自虐,这导致抑郁症,还引发自闭症,这间歇性发作——主要在睡眠时候发作,一句话不说……
邹婉红此刻只想怒吼,如果这样,自己也可以是少数群体啊!
不,自己本来就是啊!
但她又什么都不敢说,因为她知道,这里面或许更多的弯弯绕绕,真正决定一切的,实际上还是在‘价值’。
ZZ正确恐怕是借口罢了。
西方的大部分圣母,成为圣母的前提是,自己的圣母行为不需要自己付出努力,也不会影响自己的权利。
邹婉红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眼前的这个领队,已经可以堂而皇之的将受贿这件事放在明面上了,而且似乎完全不怕有谁听到一般。
这意味着对方有底气。
或者这已经成为明面上的规则了。
但如果是这样,又如他所说,自己家庭的所有东西,的确够不上他的眼界。
见眼前这个家庭沉默,领队撇了撇嘴,眼神更加的不屑——看来这几个人,是真正一点油水都没有的,连‘小金库’都没有吗?
那还想住好地方,想屁吃吧。
想到这里,他语气再次不耐烦,补充说道:
“还有,这里不是免费提供给你们住的,但看得出来,你们肯定提供不了‘租金’。
所以你们等下立刻到楼下施工队报到,会有人依据你们的性别、能力,给你们分配工作,只有你们完成了工作,才可以领到一天的救济物资,和这里的居住权。”
“还要工作?”邹婉红的母亲惊呼。
“你以为我们这里是福利院吗?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让你们得到一切?”
领队反过来质问邹婉红的母亲。
“可……可这里是大绅啊……是伟大的大绅……高福利的地方,即使什么都不用做,仅靠社会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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