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的低温冻得发抖,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师尊?”
无人应答。
楚一白扫视一圈儿,只见殿内陈设干净简单,显得屋子格外的空旷,若不是空气中淡淡的幽香,很容易让人以为这里久无人居。
桌子上摆了一盘果子,他偷偷地拿了两块塞在袖子里。
直道绕到殿后的园子中才看见一个茂林修竹般的背影,坐在石凳上拨弄着一把古琴。
楚一白走上去,行礼尊道:“师尊。”
半晌不见应答,然后他觑着眼开始打量这位盛名在外却甚为低调的羲和殿殿主,不觉竟看得呆了,只觉得眼前之人长得就是一副祸国殃民的脸,太美了。
顶着这张脸就站在那里只要稍微勾勾手指,就能有一群女子为他疯狂吧!这也难怪郑晚晚那么痴迷。
这要是个女人就好了!
这念头一冒出来,先把他自己给吓了一跳。
程砚书终于缓缓开了口:“你可知为师叫你所为何来?”
楚一白心下惴惴不安,心虚地说:“弟子任意妄为,未禀师门私自下山。”
半晌无话,程砚书抬眼看着楚一白神情淡然,问:“没了?”
楚一白猜想掌门可能和师尊告状了,赶紧道:“思过期间惹是生非,弟子以后再也不敢了,还请师尊饶过弟子这次。”
程砚书终于抬起头看了眼楚一白,目光中满是疑惑和探究,说道:“为师觉得你最近有些不一样。”
在对上那张脸的时候心脏猛地一缩,完美无暇的脸上好像挑不出任何的瑕疵,只是下巴右侧有一处破了皮,结了层薄薄的粉红色的痂。
楚一白一惊,后背紧张得起了一层薄汗,咽了口唾液,心虚地说道:“没有……吧。”
等等,这莫名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楚一白还没来得及看清脑门儿上就是一痛,等他回过神来师尊依然低下头继续抚弄那架琴,沉声说:“一白,你入我门已有十余年,自来天赋出众,又肯勤学苦练,虽然之前修炼有所耽误,但为师了解你的为人,是以对你并不怎么担心,只是近来观你的行为做派,为师却看不懂了,不知你可有要对为师说的吗?”
楚一白不敢和程砚书对视,他那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让人无处遁逃。
楚一白只嬉笑着说:“徒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师尊。”
程砚书曲手为拳附在嘴边不住地咳嗽,一旁的楚一白听得心惊肉跳,赶紧上前帮他顺了顺气,装作满脸关心地问:“师尊,您怎么咳嗽的这么厉害?”
程砚书摆摆手说道:“无碍,毕竟……”说着意有所指地看向楚一白,“……是老人家,死不了的。”
尾音故意拖的长长的,叫人听着有说不出的耐人寻味。
楚一白瑟瑟发抖,暗想:仙气飘飘的师尊大人原来是个小心眼!
楚一白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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