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从来就没和人说过这方面的事情,掌门师兄如何会知道?难道是因为他和楚一白的进入干扰了剧情发展,导致部分情节有所改动?
不过听掌门师兄这话的意思,怎么这么被渣男迫害的无辜少女呢?
冯骄骄不等楚一白回答,继续吼道:“你这个大骗子!”
说完就随着一阵风飘走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程砚书:“……”
他无奈地摇摇头,继续看着楚一白说:“你这个大骗子!”
睡着的楚一白:“……”
过了一会儿,程砚书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抬头看去,冯骄骄有的时候没关门,小“如意”居然很顺利地就进来了。
程砚书那会儿还奇怪呢,扒衣服的时候它居然不在,原来是出去玩儿了啊!
小“如意”眨巴眨巴小眼睛,看看楚一白,公的,又看看程砚书,公的,它有点奇怪地歪了歪小脑袋,想不明白这两个举止上藕断丝连、有伤风化的“公的”人在干什么,但是第六感告诉它:它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再一想刚刚它看到的那个被气得暴走的老头子,小“如意”真心觉得它再待下去可能会被灭口,所以小脑袋左看看右看看最后选择默默地爬到了门外,往雪里一埋。
冬眠,等它醒了,世界就会重新恢复正常。
第二天楚一白醒来还是觉得身上很疲惫,感觉手里抓着个什么东西,一看是只手,楚一白瞪大了眼睛,顺着手看过去,程砚书正全身佝偻在床榻边上睡着。
呼吸浅浅,浓密的青丝遮住了他半张侧脸,饶是如此,也能看出这人美得有多勾人心魄。
楚一白拉开被子,紧张地大气也不敢喘地轻轻捏着程砚书的手放在一边,却被程砚书反手握住,楚一白一惊,果然见程砚书正睡眼婆娑地望着他,与他平日孤高冷漠的性子大相径庭。
“醒了?”
声音带着刚睡醒特有的慵懒和沙哑,蛊惑人心!
楚一白吞咽了下口水在心里暗自腹诽:狐狸精!
谁知这人蹬鼻子上脸,连招呼也不打一下直接上手去摸楚一白的额头,程砚书的手很冰,一点也不像另一只还紧握着的手暖烘烘软乎乎的。
程砚书的脸也不像平日里那么冷淡,反而笑吟吟地,心情很不错,他说:“别怕,不烧了。”
语气宠溺地跟哄小孩儿似的,烦人!
楚一白却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下,觉得一股电流从身体里直升上来,麻痒痒的,最后都汇聚在小腹下的某一处。
古人的里衣就薄薄的一层,凸出一块儿就很明显。
楚一白:“……”羞死人了!
程砚书:“一白身体很健康,为师高兴。”
楚一白:“……”你高兴个6啊,你又不能生孩子!
但是楚一白很快就发现另一个问题,他的衣服被人换过了!
想一想,一个男人,面对柔弱不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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