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离恨天境里为她傀儡,极难对付。”
实际上
,这一切远比左仪水诉说的还要难受。
他当断不断,一时心软忍下了这门婚约,想修无情道,却又自觉对不起未来的未婚妻……
步步犹豫,时时不定。
于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左仪水握着上凝剑,他的余光落在桑宁宁身上,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受。
倘若……倘若当初真的是桑师妹与他……
左仪水别开脸,冷冷道:“此处阵法诡谲,桑师妹快离开吧。”
此处不定,她自该有生路。
桑宁宁摇摇头:“该说这话的人是我。”
她平静地戳穿了左仪水的伪装:“左道友,你身上都是伤[kou],还是暂且退到一旁,这一切——”
“——该由我来解决。”
冤有头,债有主。
桑云惜身上那些血腥之债,她今[ri]要一笔一笔讨回来。
桑宁宁嗓音平静,可她手下的动作却是半点不慢,剑势犹如一阵旋风一般风速掠过,直接将那将成的血雾阵法搅得一团散开。
左仪水一怔。
他第一次认识到,面前的这位桑师妹,似乎并非如她外表的那样冷漠。
桑宁宁砍断了桑云惜重新拼接在身上的胳膊,又断了她的双腿。
对于桑云惜已经不成调子的惨叫声,桑宁宁充耳不闻,眼神平静到近乎冷漠:“还差一[kou]油锅。”
如桑云惜对很多人所做的那样。
然而就在桑宁宁举起最后一剑时,她却忽然发现,她动不了了。
那些本已熄灭散开的血雾又重新聚在了一起,血球高高的凝聚,四散飞舞,狠狠地砸向了各处。
“不好!是怨魂凝聚……他们要选出怨魂之尊!”左仪水挥剑抵挡,却仍不住后退,“桑师妹!退开!”
桑宁宁不会退开。
桑云惜的身形一晃,一个[shu]悉的黑[se]身影从她身后升起。
桑宁宁面容平静,但心头却是一跳。
太[shu]悉了。
这曾是困扰了她许多年的梦魔。
纵然猜到,但在这一刻,桑宁宁还是绷紧了身体,心底有些发寒,连手掌的血流到了剑柄处挂着的那截小小白玉上都未发觉。
她动弹不得,只能听那黑雾桀桀笑了起来:“小丫头,你撑不了多久。你的同门、亲友、师长……他们都将成为我的养料。”
“啊,还有你那个大师兄。”
说起容诀,周遭的血雾如火球四处飞扬,溅起的火舌不断燃起,空气中的温度不断上升,几乎要将这座山峰化作火海。
黑雾似乎想起了什么,身影从桑云惜的身躯中[chou]离,骤然扭曲几乎要贴到桑宁宁的脸上:“不过是一个献祭品,也敢——”
敢什么?
黑雾一愣,呆呆的低下头。
它那本该无懈可击的身体被一节白骨贯穿撕裂,体内的怨气顺着白骨飞速的向外流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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