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把生意、产业、银钱交到她手中来打理分红。
秦守安想起了那该死的抽卡游戏,还有那该死的海豹,该死的豹子头林冲,还有在沉船贴里秀欧气的缺德弱智。
隔壁的宰相府是讲究人家,房杜魏和房之山父子也不像是会见着好处就巧取豪夺的性子……至少不会毫无底线,吃相难看。
“那有些人抽十次都是黄级的姑娘,就是说他可以一次叫十个黄级的姑娘来陪他喝酒吗?”月卿关心地问道。
运轮射箭是这个时代一种常见的赌博性质的小游戏,商家把圆盘划分成大小不一的区域,每个区域写着商品名字,顾客花一定银钱购买一次射箭的机会,射中哪个区域的商品,便可以拿走。
怀瑜是运气最好的,秦守安记得她曾经花了十个铜子,赢到了价值一两银子的玉簪,就把那商家心疼的不行,明明他们四人已经让他赚了超过十两银子了。
除了运轮射箭,还有一种小游戏叫关扑,即商人的所有商品既可以卖,亦可以扑,有时候赌得很大,“有以一笏扑三十笏者,以至车马、地宅、歌姬、舞女,皆约以价而扑之”。
秦守安小时候带着三个大丫鬟在街巷上游玩,就玩过这些东西,往往是花个十两八两银子,然后得到些根本不怎么值钱的小东西。
“南郡王花了这么多钱出去,却始终没有机会一亲芳泽,反而是从前让他吃过亏的老王爷抱得美人归,他一直心怀嫉恨。”明士隐接着说道:
这西域胡姬和老王爷的关系更加特殊一些,她被老王爷抽中以后,一直只服侍老王爷一人,算是被老王爷养在王邪风月楼的女人,这南郡王现在垂涎于她,秦守安自是无法容忍。
他有点明白,唐婉蓉是真的不容易。
“不愧是世子,举一而反三。确实如此。”明士隐摇了摇折扇,露出几丝钦佩之意,“要让天级的姑娘和黄级的姑娘同样容易抽到,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
唐婉蓉能够有底气,毫不犹豫地拒绝房夫人提出的“公平”置换,就是因为她是琅琊王妃,并不是什么没依没靠的孤寡妇人。
总觉得讲世子是真龙都没事,但是要揶揄嘲讽下老王爷,他明士隐就算不被打爆头,脑门上两个角还是会被秦守安给磨平了去。
“原来在外院见过她们,倒是老老实实的稳重模样,和一般妇人并无区别,回到小王爷身旁,却好似少女般天真活泼了。”
在外面喝花酒,年龄差别再大,怀中的美人那也是情人。
即便如此,相比较当日其他红了眼的客人,明士隐依然觉得自己运气已经极好了,有多少人十抽、百抽都是黄级的姑娘,连玄级都少见。
“策略就是运轮和关扑?”秦守安想起了唐婉蓉在英雄盟敲骨吸髓式的运作方式。
自古财帛动人心,唐婉蓉守着如此庞大的财富,难怪她即便和老王爷没有任何男女情事上的瓜葛,也只得用“王妃”的身份把自己和琅琊王府牢牢绑在一起。
“据说当天晚上,宰相夫人就曾登门求见王妃,想要用娘家的棉花生意和在楼中的干股,置换王邪风月楼的实股。”
“哈哈……”秦守安也笑着点头。
“她是仙级……限定。”秦守安明白了。
“按道理来说,琅琊王府在朝堂中更没有什么人脉可用……南郡王觉得我能做到这一点,又是为什么?”秦守安隐约有些了解,但还是想请教下明士隐确认自己的想法。
他并不想在下属谋士面前扮演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形象,广开言路、傅纳以言总比自己瞎琢磨最后反而误事的好。
“因为这就是小王爷你一纸凋令的事情。”明士隐笑着说道,“当然,指的是你成为九州府府君以后。”
“哦,大概就是刑部和九州府经常协同办案,所以有些犯人可以关押在刑部,也可以关押在九州府这边。”秦守安明白了:
“那个西域胡姬事关我父王的案件,再加上我新官上任,为了以后协同办案方便,刑部也更会给面子一点,调一个没法再审的犯人给我根本不算什么事。”
“对,在刑部眼里,那个西域胡姬也是个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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